今天是周一,曹修言有三门课。
早上1-2节的古代史,上午4-5的英语,下午6-7节的史纲。
古代史还是韩教授教,这个学期曹修言没猜错的话应该主讲明朝那些事儿了。
英语也还是那个外教,名字好像是杰克,挺开朗一英国大叔,因为这大叔很喜欢摇滚,所以曹修言投其所好,和这大叔用英语聊了不少英伦摇滚,缪斯、绿洲,平克佛洛依德这些。
老实说,杰克这名字在国外也算是烂大街,曹修言对这个名字无感,但是要是一姑娘叫这名儿,就有意思了。
杰(接)克(客)嘛。
还有一个名字也很内涵,约翰(汉)。
下午的近现代史纲,主讲李老师也是曹修言比较熟悉的,这位老师人很和蔼,说话也很礼貌,对曹修言很好,因为曹修言上课很喜欢回答问题,而且答案也都比较正确,所以很受这位老师喜欢。
不然期末也不会叫曹修言帮忙过去判卷。
总的来说这一天的课程都没有什么花头,曹修言该干嘛干嘛,做人还是不能太诚实,像古代史和近现代史这种课程,曹修言也是听一半漏一半,反正到最后期末也能拿个好成绩。
史纲课程结束之后,曹修言没有急着动身出教室,而是坐在座位上等迟茜。
不紧不慢地收拾,然后坐在那里看着迟茜和室友告别,然后背起包,一个转身回眸,朝着自己笑了一下,然后迈着轻快地步伐,嘴角带着笑意,那个表情好像在说:
呐,在等我嘛?我来咯,你不要急~
曹修言看着她喜悦的表情,站起身,走到她身前,清清嗓子,道:“走吧,我们去图书馆。”
迟茜嗯了一声,乖乖跟在他身后。腰肢摇曳,步步生莲。
“修言,你前天晚上去酒吧为什么不带我?”
“我叫你了啊,你那会说要写策划案,而且马上就是deadle,就不跟我去了。”
“那为什么你带梓溪过去了?”
“她自己硬要跟过去我能说啥,小屁孩儿一个,酒吧都没去过,非要跟过去玩,到那儿就傻眼了,跟只胆小的鹌鹑一样,怂得很。”
“真的?”
“我骗你有什么好处?”
“不是,就是想问问呢。”
两个人一边走一边说话,迟茜问了很多那天晚上酒吧的事情,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也许是因为那天晚上自己没有去成而遗憾,也许只是单纯担心曹修言会给自己戴上一顶亮哥帽。
曹修言倒没什么好隐瞒的,毕竟他那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做过。就是做了什么,他也不会承认。做了,也要拿出没做的底气,风轻云淡,微微一笑,毫不在意。
此时正是下午三点多,阳光正好,带着料峭春寒,清风吹过,好不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