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了几个字就一个阿切。
使得其本来严肃的表情都出现了一丝裂缝,更别说配上那颇具个人特色的娃娃音了,以至于到最后,小厮都不敢看对面跟自家公子理论的掌柜,直接捂着脸不再抬头了。
丢人,太丢人了。
本来自家公子的嗓音就不适合与人长篇大论地争执,那边掌柜本来怒气冲冲地看着这位不知来头的、随手一拍就将自家客栈新换的桌面给拍了个裂痕的人,结果待其一开口,什么争执的话也不想说了,憋着笑不住点头。
当然,饭菜原来该什么样还是什么样,不会因为一个外来者的短短几句就改变了,那可是本地的风俗。
“少爷,咱就吃馄饨吧,再少也是肉不是?”
好不容易追上了自家少爷,小厮看着一旁馄饨摊上冒着的腾腾热气,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吃就吃吧,”那人说完话,便下了马,把缰绳往小厮方向一丢,在馄饨摊上找了个位子坐下,随即又像想起来什么似的扬声道,“把那两只羊牵远点!”
“好嘞。”
一口应下,未多时,小厮便走了回来,瞧见自家少爷用力地揉了揉鼻子不禁暗觉好笑。
起初买了羊还好说,坐在马上或者偶尔下来走走,见羊将跑远了拿鞭子轻轻一甩便也是了,可架不住甩久了,难免会有些许羊毛飘回来。且冷不丁换了地方,一向熟悉的环境不再、绿草也没有先前的好,羊便掉毛了。
偏偏自家少爷还是个对羊毛过敏的。
说让把丝绢挂在而后,也就遮住了鼻子不会再打喷嚏,可谁让少爷不肯呢,哎,可真是难伺候。小厮心中想到。
“阿风,你好好的傻笑什么?”
小厮一惊,回过神来,忙接道:“没什么,没什么,少爷您看错了……哎呀!馄饨来了,您快尝尝好不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