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能,如今的梁军主将燕兰不就是女子吗,北魏的惊鸿女将飞不是女子吗?”她有些义正言辞的问道,言语的透着激动之色。
楚瞻看着有些反应过度的大雪,眼中闪过精光,但依旧厉色拒绝道:“与她们相比,你相差甚远。”
“公子。”大雪提高了声音。
“先退下吧,我乏了,此时容后再议,至于这罪奴之城,你既已跟了我,我便会带你离开。”
得了楚瞻的承诺,大雪这才开口道:“是奴僭越了。”她也知道,有些事要徐徐图之,只要出了这城,一切便好说了。
说罢,她退出了室外,对守在门外的钟秀拜了一拜,便离开了这个院落。
钟秀目光意味不明的看着大雪离去的背影,方才二人在房内的对话他都一字不拉的听到了,此女绝非什么善茬,他深怕太子因为大雪这个名字动了恻隐之心而养虎为患。
于是又进了推门入了房内,对楚瞻道:“太子,此女不可轻信。”
“我有分寸。”
有分寸是几个意思,楚瞻的话让钟秀有些摸不着头脑,又拿兰劝道:“太子,你多想想在边城的太子妃,莫要将多余的心理放在其余的奴字身上。”
“钟秀。”本有些疲惫的楚瞻被钟秀的这一袭话弄得哭笑不得,“你是觉得我会看上她吗?”
“太子早已心有所属,这样的女子自然是入不了您的眼。我是怕您会看在皇后的情分上对此女动了恻隐之心。她外表生得柔弱,方才初见你我时还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之姿,可这样的女子却要一心上战场,还妄图自比太子妃与飞两位当世女将,这二人可是你带出来高徒啊。”
钟秀一脸愤慨之色。
“我怎么不知,她们二人竟成了我的高徒。”楚瞻似笑非笑的看着钟秀。
“飞曾跟在太子身边多年,若无太子,便无这位惊鸿女将,太子妃从军亦是因你而起,你虽同她聚少离多,但却处处从旁指点,说是高徒合情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