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宣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梁画道:“六弟,你一向沉迷风月之事,不曾想竟将风月场里的手段带到二哥生辰宴会上了。”
梁墨看着梁画愤恨的目光,面上依旧带着笑意:“六弟,即使我有心要给四弟下这迷情药物,怎会选在我生辰宴会这天,还是在诸位兄弟都在场之时。六弟既然提起下药,这便证明杯中之药确与你有关,但六弟怕是记错了,四弟中得不是迷情药,而且软筋散。”
梁画看着面前一唱一和的兄弟二人,想起这些年他为梁墨鞍前马后,出谋划策,想起三兄弟曾幻想二哥荣登大宝那天,几人将如何风光霁月的时光,突然冷笑出声:“好一个兄友弟恭啊。”
从一开始,他们就准备牺牲自己了,若梁荃今日中的是迷情药,一向浸淫风月场所的他亦脱不了干系。
梁王见梁画再无辩解,下旨将其圈禁宗人府。
他对梁墨与梁宣二人道:“既然事情已查清,你二人便退下吧。”
“儿臣告退。”
梁墨与梁宣出了大殿后,神情疲惫的对今日随侍的内侍道:“你说,朕这些年是否太过纵容老二了。”
内侍低头道:“皇家之事无对错。一个心狠手辣却有政治才能的皇子,一个缺乏手段又沉迷风月的皇子,陛下乃明君,自有圣断。”
梁王闻言,看了这内侍一眼,点头道:“你说的对,来人!”
他话音刚落,立马有宫中侍卫进殿。
“将此人拖下去,凌迟处死。”他毫不留情的开口道。
“是。”
这位内侍还不知说错了什么,目光惊恐的被侍卫拖到殿外,只见手起刀落,这殿内的秘密随着他的殒命将永远的被埋藏。
殿内的梁王眸光渐暗。
老六一向没有主意,若无老二授意他断然是做不出在杯中下毒之事的。
看来,这兵权却是棘手之事。
“启禀陛下,四皇子到。”他才刚想到这一层,殿外就传来内侍总管的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