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孟萦并未探听他与睿亲王的关系,萧瑾瑜这时又觉得孟萦太过识趣,让他无从下手。真是让人心焦焦!
孟萦随后恭谨地说道:“感谢郎君的救命之恩,来日郎君若有所求,孟萦必当全力以报。”
萧瑾瑜简直想要脱口而出道:那女郎娶我吧!但他说不出口,他不能如此这般挟恩图报,更何况孟萦于他也有再造之恩。
他咳嗽了一声,面上云淡风轻(内心无比煎熬)地说道:“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郎君已经从山南东道调回长安了吗?”
萧瑾瑜一时没想到孟萦如此问,停滞了片刻,随后想到,孟萦肯定以为他两年前在山南东道任职。
“两年前,并不是在山南东道任职,而是随五皇子去那里催缴税粮罢了!还得多谢女郎捐赠那么多玉米和青储饲料,女郎的募捐策论助我良多。如此,我还得多谢女郎呢!”
“郎君客气,原来郎君不在山南东道任职啊?请问郎君高就?”
萧瑾瑜之前让王季陵和李侃如隐瞒他的身份,这两人还算守信,连对孟萦都没有透露他的信息。两人若加以培养,倒是可造之材,如今两人都已嫁为人夫,李侃如还好,来年还会参加会试。只是可惜了王季陵,嫁给了那疯婆子钟瑶光。孟萦和王季陵不会再相见,既使再见,恐怕也不复当年青梅竹马的情分了吧!
“我现如今在户部任职,我姓谢名瑜,字玉儒,在家行五,女郎称我五郎即可。那我称女郎萦娘如何?”
孟萦点了点头,随后萧瑾瑜取出一块玉佩递给她。孟萦一见那玉佩立马就认出那是爹爹随身佩戴的玉佩,玉佩的暗处镌刻着翕和二字。孟萦顺利找到了爹爹的名字,那玉佩跟随爹爹多年。她一来到大曌,这块玉佩就一直在爹爹身边。后来孟萦见爹爹不再佩戴这块玉,还问起过,爹爹说他收起来,没想到他把这块玉佩给了谢五郎。
“爹爹的玉佩怎么会在郎君这里?”
“这玉佩是两年前,你父亲从武陵郡衙接你的时候给我的。”
孟萦:“爹爹怎么……”
孟萦再一次凌乱了,爹爹这么做是什么意思,不会是凭实力吭女吧?
躲在暗处的叶全快听不下去了,没想到自家主子的脸皮越来越厚了。当时明明是主子让人给女郎的爹爹去了信,又送了块玉佩过去。那孟家郎君迫于无奈给的回礼,主子却说是孟家郎君主动给他的。
“萦娘不必挂在心上,我只是为了解开你心中的疑惑,这才拿出你爹爹的玉佩。你我二人乃是旧识,如今又成邻居,我生于斯,长于斯,对长安城还算熟悉,以后萦娘有何麻烦,可直接来找我。”
孟萦听五郎这么说,感觉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进,毕竟是故人,总会念些旧情。更何况,两人如今是邻居,更要好好相处,毕竟远亲不如近邻嘛!
“那就多谢五郎了,若是五郎有任何需要我做的,我必竭尽所能,在所不辞!”
“好啦,好啦,看你说得那么严肃做什么,我能有什么事,倒是女郎以后要加倍小心!”
孟萦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郎君独居于此吗?家中长辈是否在此,若在,改日我备上薄礼再来拜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