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个个年轻一些的佣人，身上都穿着改良式唐装，头发高高挽起，看起来温柔典雅。

“奇怪的癖好。”她偷偷开门进去，瞧着旁边还剩下的几套衣服，便直接套在了身上，再跟着其他人一起拿了个盘子，便就这么跟了进去。

身上这套衣服红黄相间，袖口特意收拢还带了些纱，想藏东西几乎不可能。

“给我一杯白兰地。”白兮染提着空盘子经过某处，忽然便有人在身边叫了一句。

她一直在往前走……

“站住！”那人抬高了声音。

白兮染回头一瞧，这不就正是之前那个黄毛么。

“先生有什么吩咐？”

“我说给你一杯白兰地你没听见？”

“呃……”

她面带笑容，身形婀娜的弯了弯腰，“我这就去准备。”

“等等。”温寿安盯着她看了好一会，目光始终在纤软的腰肢上流连。

甚至还故意摸了摸下巴，“长得倒是不错，我看你也不用去取白兰地了，跟在我身边伺候吧。”

白兮染微微垂眸，声音细软而冷静，“抱歉先生，今晚人手紧张，恐怕不能专门为某一个人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