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妞愣了一下，似是不明白她为何忽然散发出善意。

“是……”

白兮染伸出手轻轻摸了一下她的脑袋，长长“哦”了一声。

“它以前是不是跟你很亲近，可是最后被人打死了？”

“你怎么知道？”

白兮染眨巴了下眼睛，里面闪烁着“恶毒”的光芒，便轻轻叹了一口气，满是同情的模样，“我怎么会不知道呢，阿黄死的好惨啊。被人活生生用棍棒敲打至死，他一直大喊大叫想让你救她，可你反而在旁边看着……一边看一边笑……”

“妞妞不是故意的！是妈妈不许妞妞养……呜呜呜呜。”

她吓哭了，缩在白颖儿怀里，再不敢抬起头多看白兮染一眼。

后者却笑了笑，缓缓起身，瞧着被吓的不轻的妞妞，眼神里划过一抹冷意，

她可不会觉得自己对小孩子做的太过分，熊孩子若是过早养成了蛇蝎心肠，就该好好教训才对！

妞妞哭的很大声。

白颖儿实是哄不住了，她看向白兮染想发作，可抬起眸对上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时，所有的气势便又都怂了下来。

半晌，才终于憋出来一句，“你别太过分了！”

白兮染无辜的笑了笑，“过分？我的好妹妹啊，你怕是没见过真正过分的做法。今天的事这就算两清，可没有下次了。”

她说话的语调清清淡淡的，听在耳朵里有如清风拂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