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钱安抚,岂不是相当于承认她害人了。
但墨君辙却顺势抚了抚她的小手,看过去的眼神里敛了几分厉色,只嗓音嘶哑,“太太稍安勿躁。”
白兮染顿了顿,总算乖乖靠在他身侧。
便抬起头,正好瞧见男人冰冷的下颌线条,和忽然变得凛冽的气势!
“白先生想要这笔钱,当真是为了白颖儿?”
“那是自然,否则我还能……”
白勤天想解释,但没说几个字,便被男人低冷的话音打断,“莫不是为了你的赌债。”
什么?
别说白勤天,一听“赌债”两个字,白兮染和围观群众都愣在当场。
墨君辙眼底丝毫不起波澜,只是冷静自持的站在原地,笔挺的身形站立如松,只每一个字都宛如利刃一般。
“自破产以来,你在外举债已超三千万,利滚利下来,以白先生的智商,这辈子不会再有翻身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