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艹我艹我艹!
难道过一段时间他的“我艹”就要变成“我草?”
卫龙脑门上的冷汗越来越多。
妈啊——!
他现在折回去找王女借几张姨妈巾可来得及?
有了卫龙的“提点”,第二天出发后的王女果然没有再坚持走路,而是乘坐了其中一辆战车。
大概是用上了生理期用品的缘故,她不太方便跨太大的步子上车,坐立之间都是由子昭抱着上下的,很是撒了朝贡队里众人一把狗粮。
王女虽然坐了战车,但大概是不想让别人觉得自己吃不得苦,也并没有闲着,她选择亲自驾车,当了那辆车的“御者”。
但也不知是不是怕她累着,那个叫筑昭的侍卫也跟着上了车。
一开始,他只是将自己当个人肉靠垫给王女靠着,到了后来,他干脆就仗着自己身材高大把王女揽在了怀里,就保持着这么让人羞耻的姿势,执过了王女手中的缰绳。
“你还会驾车?”
阿好看着从她手里接过“六辔”的子昭,再见他熟练干脆的驾车动作,不出意外的吃惊了。
这种四马战车可不是好驾驭的,战车最中间的两匹马叫服马,两侧的是骖马,这种车一共有六根缰绳,被称为“六辔”,驾车的驭手通过最左辔和最右辔牵动骖马马头朝向,骖马拉动服马嘴上的衔环,从而幸引服马,带动战车转向。
在这个过程中,只要稍有一个不慎,服马身上的勒马就会断裂,而且一旦协调不及时,服马和骖马之间就会出现碰撞,辔绳断裂还是小事,最常出现的情况就是战车侧翻。
这根本就不是普通人能学习的技巧,普通人甚至接触不到马和战车。
要想对战车如臂指使,不但要了解马的习性,还要了解六辔的系法、战车的构造,并根据战车在行驶中的变化对六辔的指挥进行调整。
子昭原本也不想出手的,毕竟他之前并没有显露出自己有驾车的本事。
但他昨夜“暖”了王女的肚子一夜,亲眼看了她如何辗转难受了一夜,她这么个好强的性子,居然在他面前表现出这么不适的样子,想来是真的很不舒服。
再加上之前庞国的女官就这个癸水教导了两人不少事情,子昭也知道癸水来时可能是一个女人除了生产期以外最艰难的时候,于是他到底还是没忍住,从王女手里接手了六辔。
“小时候学过点,后来我长成了,大概是因为我看起来力气很大,也为筑国的贵族做过‘御者’。”
驾驶战车除了熟练,也要有“悬崖勒马”的臂力,子昭这倒是没说谎。
“你既然不舒服就歇着,拉缰绳要用力,这么绷着肩背不难受吗?”
“看起来你父亲并不是什么普通的小官啊,能驾车的可不是等闲国人。”
阿好似笑非笑地揶揄了他一句。
“要是你以后也升了官,莫忘了我这个在庞国的故人,要记得提携我一把。”
“只要你要,我这个人都是你的。”
子昭笑着和她,胸腔随着他的笑声微微震动,笑声带着闷响传入被揽在怀里的阿好耳畔。
两人旁若无人的在车上卿卿我我,卫龙跟着他们车后的队伍里,走得直想骂娘。
那个殷国在迁都后的二十多年里一直在修路,这条据说通往王都的大道是由殷国和其他诸侯国共同修建的,路是土路,但很平坦,因为常有人往来少有野兽出没。
庞国这个朝贡队伍一看就不能冒犯,不少路人远远看到他们过来就避开了主路,让出道路给他们通行,所以行进速度并不慢。
可再不慢,那也是步行。
也就是说,他们要活活走二十天,走到目的地去。
想想就很丧。
在想想如果他中途来了大姨妈,还得血流不止地走,那就更丧了。
“王女今天怎么去驾车了?”
闷头走路还是很烦闷的,人群中开始有人小声讨论。
“好像是王女癸水来啦,身体不适。”
朝贡队伍里有三分之一是女人,和其他男人讨论起这种事来居然毫不扭捏,比后世还要开放。
这有些超出卫龙的认知,走在人群里,他在心里啧啧称奇。
“哎呀,王女癸水来啦,那岂不是没有怀上小小王女?”
有女人开始惋惜。
“那个筑人看起来那么威猛,难道这点本事都没有吗?”
“谁知道啊,也许人家外强中干?”
有侍卫酸溜溜的说,“你别看他高,还未必大。你看我,虽然身材并不壮硕,但已经成功让十几个女人受孕了……”
说话间,他开始不遗余力地推销自己。
“算了吧,这在赶路呢,后面几个月还要从王都回来,我可不想在路上生孩子。”
那个女护卫嫌弃地撇了撇嘴。
“现在谁特别能让人怀孕谁就被嫌弃吧?”
卫龙跟着他们一边赶路,一边听着这些男男女女豪放爽朗的斗嘴,感觉自己的三观受到了一阵冲击。
这些庞人除了不把例假这种生理期的事情当做一种羞耻,也不把男女之间的欢愉当做什么羞涩难言的私事,而是像吃饭喝水一般大大方方的讨论着。
女子之间吐槽着哪些男人技术差还不自知,男人们则头疼着这出使一趟,等回去以后,好不容易追求上的情人肯定要飞。
这卫龙听着听着,心里恼火到简直要捶胸顿足。
苍天啊,大地啊!这是个什么四海之内皆炮/友的神仙地方啊!
为什么就给他穿成个黄脸巫婆啊!!!
其他人聊着聊着,原本还眉飞色舞,一不小心看到卫龙那如丧考妣的表情,突然想起了什么,纷纷都停止了讨论。
“巫喜,我们忘了大巫不能享男女之欢,也不能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