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业道:“这个条件还真不错,我郭业答应了。”
“那就请秦国公尽快入宫面圣。”
“别急!在我入宫之前,咱们先把话说清楚。您,我是信得过的。不过其他人嘛…您又如何保证,他们不会过河拆桥?”
“这个千官书还不够?”
“不够,非常不够。他们之所以推选您来见郭某人,不是因为您的威望最高,而是因为您和我的交情最好。到时候他们过河拆桥,您根本就没有能力阻止。换言之,您的承诺毫无意义。”
“那以秦国公之见呢?”
“咱们先款后货!”
“此言何解?”
“你们先为我正名,郭某人再入宫面圣!”
马元举脸一沉,道:“您这个要求…是不是过分了一点?”
“过分!当然过分!你们尽可以不答应,咱们一拍两散。反正郭某人和新罗的善德女王关系不错。大不了等朝廷乱起来之后,郭某人就泛舟出海,避居新罗!”
“你…我马周真是看错了你!”
郭业冷笑道:“那倒是请马兄说清楚,在您的心目中,我郭业是什么形象?”
“这…”马元举叹了一口气,道:“以前,马某人一直以为秦国公虽然有种种不是,但是大节无亏,乃是大唐的栋梁之才。”
“果真如此?”
“这骗你干什么!”
“那最近,因为大德寺一案,郭某人的名声一落千丈,马兄可为郭某人说过话?”
马周脸一红,道:“这却是没有。不过,我是有苦衷的…”
“你的苦衷,我郭业明白。你身为晋王府的长史,因为那个传言,不对我落井下石就不错了,又怎么会帮我说话?”
“多谢秦国公的理解。”
“那现在问题就来了。虽然郭某人在您的心目中人品不错,但您为了晋王千岁,还是任由其他人污蔑过某人。现在郭某人好不容易有个机会为自己扭转名声,您又有什么立场来阻止?”
“这怎么能混为一谈!”马周气愤地说道:“你刚才
所为,完全是用大唐社稷安危来要挟大伙,摆明了就是不顾大局。这与马某人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