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原因,我才晚到了一会儿。还望众位见谅!”
这哪是道歉呀,简直是在表功!左辅政大臣金钦饭冷笑一声,道:“照您这么说,我们这些人能安安生生得开会,还得多谢您的保护喽?”
“我可没那么说,您自个儿琢磨吧。现在金城不靠我鼻荆保护,难道还要靠打了败仗的金春秋保护?”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金春秋就在当场,气得浑身哆嗦,道:“鼻荆,你不要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我再欺人太甚,您还好好的活着呢?咱们六万新罗子弟,却已经死在了高句丽人的刀下。依我看来,不是我鼻荆欺人太甚,是你金春秋欺人太甚!欺咱们新罗国太甚!”
“你…”
“我怎么了?我怎么了?我鼻荆行得正,走得端,事无不可对人言!我有什么错处,你倒是说呀!”
鼻荆自从上位以来,见便宜就上,见困难就让,
从来不干什么正事。不做事也就没有错处,金春秋还真没掌握到他什么把柄,顿时哑口无言!
金钦饭赶紧救场,道:“不管怎么说,出城野战的建议,是你提出来得吧?现在野战打败了,您能没有什么责任?”
“笑话!我能有什么责任?咱们新罗禁卫军,最是精锐不过,每个人都能以一当十。八万对二十万,那就相当于八十万对二十万,这都能打输了,不是我出的主意不行,而是…”
“什么?”
“一将无能,累死三军,当然是领兵的将领不行!说白了,就是金春秋不行!他要不是金德曼的正夫,哪轮得到他坐上兵部郎的高位,又哪轮得到他领兵出战,丧师辱国?依我看,这次败仗的根本原因,就是金德曼任人唯亲!”
新罗近卫军能够以一当十,不过是宣传的口号。大家平时都这么说,但是内心深处,没有一个人会真的相信。鼻荆现在这么睁眼说瞎话,金钦饭仓促之间
,还真的无言反驳。
鼻荆得理不饶人,继续说道:“我提议,咱们这次的和白会议,就加一项议题,把金春秋的兵部郎给撸了!”
金钦饭道:“金春秋不做兵部郎了,难道你鼻荆接任?”
“有何不可?只要你们能把金城的军权交给我,我肯定能把高句丽和百济的联军赶出国境!”
鼻荆这完全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他明白金德曼肯定不会把兵权交给他。这是在这说便宜话,恶心金德曼呢!金德曼脸一沉,道:“鼻荆,休得胡乱乱语!临阵换将,乃是兵家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