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谁都看得出来马元举的话言不由衷!
陈仲达年纪轻,脑筋转得快,道:“我明白了,原来是…”
孔颖达瞪了他一眼,道:“陈大人,还请慎言!这种事情,能是你能明白的!”
“是…是…老大人教训得是!”
孔颖达沉声道:“老夫不管你们猜到了什么,此事以后休要再提!要是让老夫再听你们说出关于此事的一个字,咱们就割袍断义!”
柴绍连连摇头,道:“我说你们都想什么呢?简直是异想天开!不可能,此事绝不可能!要是真有这事,我怎么会从来没听过什么风声?”
他们说得热热闹闹,郭业却像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
脑,道:“众位别打哑谜了,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陈仲达道:“秦国公,这事只能心里边想,嘴里边可不能说出来!您放心,是好事儿!”
马元举摇了摇头,道:“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伏!这件事表面上是好事儿,其实是好是坏还真不一定!秦国公,您以后一定要谨言慎行,不可多说一句话,不可多走一步路!以后定然贵不可言!”
孔颖达叹了口气,道:“秦国公,虽然咱们几个的交情不错!不过,老夫有句话放在这里,命中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您要是因为这个秦国公,有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老夫年纪大了,可不会搀和这事儿!”
柴绍把郭业上下打量了几眼,道:“这也不像呀!我看,你们老几位肯定是猜错了!”
这几位都说了话,可说得都是云山雾罩,吞吞吐吐!跟没说一样!
郭业还要再问,孔颖达咳嗽一声,道:“秦国公,咱们是来给老太太吊唁的,您把我们几个带去灵堂吧?有什么话,咱们回头再说!”
这是正事儿,郭业不能拦着!
等这几位都吊唁完了,郭业也没机会问了!
怎么了?来得客人太多了,他都招呼不过来!
长安城里边,有头有脸的,什么皇亲国戚呀,什么高官贵族呀,能抽得出身的,都来了!就是没来得,也派人送来了礼金和挽联!而且礼金的数量都很拿得出手!
至于一些低品级的小官,那来得更是不计其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