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她。”
云裳见着郭业下起逐客令,脑子一灵,立马又捧起汤碗献到郭业跟前,柔声说道:“益州侯先喝了这碗汤再睡不迟,人家拿都拿过来,你还让我捧回去不成?”
郭业凑过脸去用鼻子嗅了嗅那碗汤,好像还是有些不放心。
云裳有些气道:“你这死人,难不成我还会在汤里下药不成?我若要害你,还会等到今天吗?当初在扬州、在长安、在吐蕃逻些城,甚至是在曲女城,我都能害你。你…你这死人真是没良心的。再说了,我若害了你,外头那四个大汉能轻饶得了我?没了你,妾身怎么能返回大唐?我可不愿在这儿破地方再吃苦受罪了。”
说罢,她一脸怒气地高高举起汤碗,就要摔在地上。
郭业听罢,也觉得这小娘皮说得不无道理,她压根儿就没有害老子的理由啊?
见状之下,他连忙站起将她手中的汤碗夺了过来,咕咚咕咚一口气儿,喝得大碗见底。
喝罢之后,他还美滋滋地抹了一下嘴,乐道:“瞧你瞧你,瞎激动什么?不就一碗汤吗,至于那么严重吗?我
这不是喝了吗?”
云裳亲眼见到郭业将汤喝完,这才安下了心。
不过她并未马上离开,而是跟郭业又针对宇文倩的身体状况,扯东扯西闲聊了一番,直至她发现了郭业的不对劲,她才止住了话匣子,细细打量起对方来…
只见郭业坐在地上脸颊臊红,更是不断扯着衣领子好像热得不行,渐渐地,连双眸都变得充血赤红,像一头发了春的猛兽一般断断续续地哼哼唧唧呻吟着。
云裳见状,下意识地悄悄退后几步步,暗暗嘀咕道,看来是药性发作了。
随即,她遥遥问道:“益州侯,你这是怎么了?”
“呼”
郭业重重喘了一口气,不断挣脱着衣领子和掰扯着自己的衣裳,低声嘶吼道,“妈的,云裳,你到底给老子喝了什么?热,热死老子…”
“咯咯”
云裳发出一道酥麻入骨的浪笑声,然后冲郭业勾勾手,发出一道蛊惑的声音:“想要吗?益州侯,你现在是不是非常想要?想要的话,你就跟着我来哟,我会让你彻彻
底底得到释放,可好?”
“滚你娘的,云裳,你个小浪蹄子,老子非…非…日,好热啊…”
“益州侯,想要吗?想要你就过来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