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连着退后五步,急急叫道:“好了,姓郭的,你莫要再得寸进尺了!”
郭业见着宇文倩这幅窘态,又看了看下身顶起的小帐篷,连连讪笑道:“嘿嘿,这是自然生理反应,绝非有意为之。”
“闲话少说,姓郭的,你我还是先谈正事吧!”
宇文倩懒得再和郭业纠葛下去,径直问道:“你的要求本妃已然做到,现在,你是不是答应支持本妃的计划了?”
“唔?”
郭业突然皱起眉头,一脸茫然地说道:“什么计划?本侯何曾答应过你一定会支持你的计划?喂,齐王妃,你要搞清楚,我之前是说你若亲自服侍为我更衣,我就会与你商谈一下计划。不然的话,一切免谈。我只是答应了你,会与你谈论这个计划的意向,而并非一定答应支持你。你自己搞混了吧?”
“你,你,你敢诓骗于我???”
宇文倩此时再也无法沉住气了,因为她看出来了,郭业跟她玩文字游戏,摆了她一道。
也就是说,自己堂堂一介齐王妃,自甘下贱亲手替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更衣换服,换来的,却是肯商谈,却不一定会答应支持计划的结果。
耻辱,
莫大的耻辱!
说时迟,那时快!
宇文倩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伸手一把攥住郭业的衣领,怒不可遏地娇叱道:“姓郭的,你居然敢戏弄本妃?你,你,你…”
怒归怒,她一时间还真放不出狠话来,为了计划,她不敢对郭业怎么样,为了东厂的暗棋和郭业手中捏住自己的把柄,她更不敢对郭业怎么样。
你你你,你了半天,愣是不知如何将话续接上去,只是死死地攥住郭业的衣领,迟迟不肯松手。
郭业看着宇文倩这吃瘪的窘态,心里说不出的畅快,总算是出了胸中被这女人耍弄的那口恶气。
他面呈得意笑容,缓缓抬起手来,将宇文倩紧抓衣领不放松的手拍打了开来,然后又伸出右手,捏了捏宇文倩那张腊月寒霜般的脸蛋,轻佻道:“齐王妃,你太冲动了
,这哪里是做大事应有的气度啊?你要知道,成大事者不仅不拘小节,还要每逢大事有静气啊。你这养气功夫,啧啧,差太远了!”
宇文倩也是一拍郭业的右手,喝骂道:“混蛋,放开你的狗爪!”
郭业再次捏了捏她的嫩滑小脸,依依不舍松了手,笑道:“计划之事,咱们来日方长,改日再议。今天这个小教训是告诉你,求人办事要有求人办事的态度。好了,昨夜在王宫耽搁了一宿没有回王府,估摸着我的人应该着急了。嘿嘿,齐王妃,先行告辞了,咱们改日再见!”
说着,他更是嚣张地将刚才捏宇文倩脸蛋的右手凑近鼻子,狠狠嗅了一口,赞了一声香后,飘然离去。
他刚一走出寝殿大门没多远,就听见寝殿中传来嘭嘭嘭,叮铃咣当一阵瓷器摆设频频坠地砸碎的声音。
应该是宇文倩在寝殿内发飙发怒,发泄着心中的那份压抑怨气。
他耸耸肩摇摇头,顺手找来一名宫人带路,朝着王宫大门方向离去。
...
...
一回到王府,便发现刘振轩早已站在王府大门,正张望着脑袋翘首以待自己的归来。
简单聊了几句之后,才得知原来昨日醉酒之后,刘振轩和王伯当被送出了王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