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柚听到只是愣了一下,“不应该的。”江鹤川体内的余毒被他的虫蛊吞的差不多,现在只需要靠汤药慢慢温养,怎么还会觉得冷呢?不管怎么说,他不敢当着阿婆的面去握江鹤川的手,会被教训的。
陆柚压低声音,余光注意着他阿婆的动向,“等听完曲儿我再摸摸你。”
话是这样说。
结果听完了曲儿,陆柚一转眼就不见了。
江鹤川本就因陆柚的突然疏远心烦意乱,这下直接把影卫喊出来问陆柚的动向,“他去了哪儿?”
影卫跪在地上,努力将头低到最低,“陆公子知道我们的存在,不许我们跟着。”他们不好对陆公子出手,就算打过,不小心伤到人那主子肯
定不能乐意,“不过陆公子似乎是跟着离宫的戏班子去了。”下陆柚的脑门,不解嘀咕,“我明明没怎么教你情蛊,怎么用起来这么称心?”在宫里她看见了,情蛊相当成功,那位殿下看她家孙儿的眼神,其中的在意不似作假。
……
“陆公子,您可算回来了。”
陆柚一来二去耽误了点时间,整个东宫一团乱麻,宫女太监们的心全都提到了嗓子眼。
“您下次有事要去哪儿,一定知会一声,不说出什么地方,说什么时候回来也成。”
陆柚撇撇嘴,“江鹤……殿下呢?”
正说着,江鹤川从殿外走来,捉住陆柚的手,“以后让影卫跟着,你一个人,我不放心。”陆柚和他不一样,和宫中的任何一个人都不同,像风一样,没有根,似乎也没有特别在意的,江鹤川现在被风扑了满怀,感到惬意的同时,又为自己无法留下风痛苦。他想让陆柚成为他一个人的,而不是一转身,就有可能再也不见。
陆柚被捏着手心,蔫蔫的,就像他阿婆说的那样,现在江鹤川对他的所有在意都是因为情蛊,会在情蛊失效后立刻消失。可他好不舍得。
他努力一下,万一就养出了能活一辈子的情蛊呢?
陆柚正出神,脸被捧起,被迫与江鹤川对视。
他张张嘴巴,莫名生出挫败,“你觉得被救一命之后,以身相许对不对?”
江鹤川没把这问题代入到他和陆柚身上,虽说陆柚救了他一命,可他们二人那是相互喜欢,他凤眸微眯,“谁救了你要你以身相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