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从:“???”
他挠了挠头,一个两个的,这都是怎么了?
唐小姐疯了,他怎么瞧着大人的魂好像也被抽走了似的……
别不是因为担心唐小姐担心成这样的吧?!!!
突如其来的发现,令随从眼睛瞪得眼眶都被撑扩了一圈。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
这事他越想越觉得有迹可循。
怪不得最开始的大人去虞府提亲的时候百般纠结,偶尔还能从他眼中捕捉一些一闪而逝的痛苦挣扎。
先前他对大人为何会这样是百思不得其解,可如果是因为这个原因的话,那不就通了吗!
昔日故友托大人照看未婚妻,结果大人照看照看着,自己却动了心,一边是背叛兄弟的愧疚,一边是自己那无法抑制的心动,两相冲击之下,那可不就得纠结痛苦么?
最后虽然还是对好友的愧疚占了上风,娶了妻掩人耳目,但其实大人心里……
随从生生脑补出了一场大戏。
呀呀呀!不得了不得了!他发现了什么!
……
虞秋秋和阿芜虽然到了唐府,但却是没能见到唐淼。
“淼淼喝了药睡下了,一时半会儿怕是醒不来,平白让你们走一趟了。一件极为愚蠢的事情,你最好不要有这个想法。”
阿芜愣了愣,抬头,入目却是嫂嫂那皎若明月的侧脸。
她听得有些似懂非懂,正消化间,虞秋秋却忽地伸了头过来与其平视。
!!!!!
阿芜被吓了一跳,头往后仰了仰。
虞秋秋却是再度凑近,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睛,声音蛊惑:“你没有办法让所有人都喜欢你,但你可以让所有人都惧怕你。”
“欸?”
阿芜一头雾水,嫂嫂在说什么?
虞秋秋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见其眸子却是越发清澈见底,终是没劲地移开视线,端坐回了原处。
算了,孺子不可教也。
也不是什么白纸都能被染黑的,虞秋秋向其撤回了一团墨。
……
褚晏回来时,虞秋秋正在她那个大箱子里面挑挑拣拣地选话本。
他看了一眼,也不知她让人从哪给买回来的,那存货属实是不少。
褚晏就这么立在门边,站了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