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晏河是不挑食,但他也实在是不爱吃甜的,这红枣汤于他而言,着实是咽得艰难。
杨清宇进门来看到这场景,当时就憋不住笑出声:“晏河,你这伤养得,怎么不见好啊?前天过来的时候你不是还能下床吗?”现在怎么就搁床上躺着了。
走进两步,杨清宇看见陆月乔喂的是红枣桂圆汤,笑得就更开怀了:“你、你怎么吃这玩意儿l……”
苗迟迟在后头打他的胳膊:“这是补血养气的,你不懂,别胡说。”
杨清宇闭上嘴,调笑的意味掩不住地从眼里冒出来。
后头几个人跟着进来,看见病房里的陆月乔,纷纷和她打招呼。
这些人都穿着军装,且都是四
个口袋,意味着他们都是军官,陆月乔不能说话,只能礼貌地朝大家笑笑。对上陆月乔花儿l一样秾丽精致的脸,不禁道:“怪不得……”
怪不得赵晏河那个冷面阎王,都因为小姑娘软了心。
陆月乔在两天后收到了苗迟迟送的资料书,之后她每天的陪护日常,除了给赵晏河倒倒水递个点心,就是看书学手绘,过得非常充实。
中途去学校参加了期末考试,写满整整四大面纸交上去,其他同学也是这样。
赵晏河出院的那天,已经是六月末,陆月乔的嗓子也恢复大半,只是不能说太多话。
赵家全家出动,将赵晏河从医院接出来,陆月乔跟着一道坐上吉普车。
吉普车驶进大院时,陆月乔瞧见前方的大广场上聚满了人,声音吵吵闹闹的,人群中间似乎跪着一个妇女,身形特别显目,周围人一边骂着,一边往她身上砸东西。
“那是怎么回事?”
陆月乔好奇地发问。
她这些天都围着赵晏河转,整日在医院和家里来回跑,完全没留意大院里的新闻。
赵晏玲坐在她身边,探出头看了一眼,说道:“是在□□呢,大院里抓到一个女贪污犯,就是里头跪着的那个。”
“贪污犯?叫什么名字啊?”陆月乔惊得睁大眼睛。
这个年头,居然还有人贪污啊?这思想太不端正了!
赵晏玲没答上来,坐在前头副驾驶位置上的赵晏河说道:“姓朱,叫朱红棉。”
“朱……红棉?”这名字陆月乔完全没印象。
赵晏河回过头来,看着她:“朱红棉,就是唐玉珍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