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知远的手心很热,裹着他,将温度过渡。
温砚僵住了手,瞳孔地震。
他们领证也已经两月有余,除去那次开玩笑打趣,这还是季知远第一次正式地叫他“老婆”。
还是在这样公共的场合。
季知远紧紧握着他,从路旁穿过路中央。
路上通勤的学生来来往往,眼神或遮掩或直接地落在二人交叠的手上。
男人一改从前的188冷面教授的形象,难得地摆出和颜悦色的姿态。
昂首挺胸的,那张周正的脸上就差把“神气”两个字刻在上头了。
温砚其实很向往这一天,和季知远一起,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他抬起脑袋,微微偏眸望向身边的男人。
正是一天中骄阳升起高照的时分,金色的光线跳动在季知远的侧脸上。
映衬着他那优越的五官轮廓。
下一秒,温砚将五指轻轻并拢,回握住季知远的大手:“是哦,差点忘了我们是合法的。”
“这种事我就不会忘。”季知远的语气里带着一点得意。
他们就这样牵着手进了北楼,而后各自进入教室。
温砚庆幸自己今天没有课堂,只是来辅导几个学生参加书法大赛的,不然,今天的课堂一定会炸锅,十个孟向北和自己打配合都hold不住的那种场面。
来教室找他辅导的这几个学生都对书法很喜欢,能得到温砚的指点自然都很珍惜机会,所以完全不会提及他的私人问题。
他将学生带来的字作一一仔细的欣赏和点评。
孟向北依然是这其中最好学多问的,其余人都问完走后,只有他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