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局散场的时候,沈焉已经醉的走不动道了,温砚压根不想管他死活,把他扔给代驾之后,打算让家里的司机来接自己。
恰好这时候苏敛给自己来电:“在哪呢?我刚开完那个破会,过来找你。”
“在酒吧门口,正好,那你接我回去吧。”说话的同时他随手将地位甩给了苏敛。
“酒吧?!”苏敛的语调不由上扬,可以听出他的震惊。
认识温砚这么多年,别说是酒吧了,他连清吧都没敢带温砚去过。
十分钟后,苏敛接到了站在酒吧门口的温砚。
“谁啊,带你来酒吧,还把你一个人留在风口等?”苏敛蹙眉,温砚身体不好,身边的人一向都很注意。
温砚系好安全带,摇摇脑袋:“我刚刚一直在屋子里等的,没受风。”
其实这并不是温砚第一次来酒吧,他很早之前自己一个人去过,只是,他并不太喜欢酒吧放的震天响的音乐,听着心脏有点不舒服,所以很少去。
“是谁啊?能带着你来酒吧?”苏敛继续追问,凭着温砚避开这个问题的态度,他其实有点能猜到是谁:“不会是沈焉吧?”
“嗯......”温砚抿着唇,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般,慌忙地解释着,“我彻底地和你解释一下这件事,你先别生气。”
“好,我听你狡辩。”苏敛转着方向盘,硬生生憋下一口气。
“.......”好在温砚的表达能力足够好,苏敛的理解能力爷不算差,没有费多大的力气,二人就同频了。
苏敛的表情也从生气渐渐变得平静直至最后的凝重:“我明白了,可......沈焉那个人...你在他身边,我怎么放心的下?”
沈焉的口碑不能说是不好,可以说是“臭名昭著”。
“我会按着我的计划走的,我会保护好自己的。”温砚目视前方,语气坚定,“过两天,我打算去乡下看看贺词,他最近失眠好像还是不见好。”
“行,有空的话,我和你一起去。”苏敛将车停在止园门外,心里还是在担忧,“不行,我还是有点放心不下,万一有什么紧急情况,你一定要及时联系我。”
温砚一边弹开车门一边回答:“肯定联系你,快回去吧,时候不早了。”
“嗯,你快进屋,多冷啊。”
“好。”
深夜里,寒风刺骨,温砚小跑着进了止园的大门,园里的廊前亮着几盏灯。
大学毕业之前,他都不被允许超过晚上十点回家,长到现在这个年纪,晚归也还是会在第二天被盘问去了哪里。
他悻悻的回到自己的卧房,在浴室里泡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澡,才觉得把沈焉刚刚碰到的地方给洗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