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蛇一掌把太监的脸抽歪。
什么正经事不干,专给我分赃了!
家猫不厌其烦地缠了上来,传出来的心音也是粘粘糊糊的,‘公主,公主,要死了,奴婢疼死了,你快救救奴婢,身子痒痒,要公主抽抽才好,奴婢的小肚子好空好空,想要怀公主的蛇种,一窝又一窝!’
赤无伤忍了一会,寝宫的信香愈发放肆,钻得他头晕目眩。
他挨得更紧,不管阴萝怎么蹬他,薄圆的指甲盖儿掐出条条鲜红的血痕,他仍是锲而不舍。
阴萝也察觉出来,愈发疯狂恶毒辱骂他,‘臭鸟,你亲下来试试?你以为你亲的是我吗?不,是骚猫的!’
赤无伤一想到亲她就要碰到别的男人,浑身就是一僵,阴萝趁势掐开他的嘴,满瓶的抑泽丸也滚了进去,他喉结滚动几番,腹中的渴热只是消退一阵,又如烈焰翻涌上来,他绝望又崩溃。
鸟鸟:‘不行!郑阴萝!这信香有毒!小爷要受不住了!!!’
蛇蛇:‘受不住也要受!想想你哥!忍心他们做我小的吗?想想他们出生的孩子,自小就低神一等,是个庶出鸟!这一窝圣鸟落到这样的下场,都怪你当初管不住鸟嘴!你们鸟鸟会一辈子抬不起鸟头的!你就是千古罪鸟!’
鸟鸟:‘……’
鸟头垂下。
鸟心三分凄凉,三分忏悔,四分灰心丧气。
阴萝见震住了他,得意扬了扬一双浓密小俏眉,她还不忘挑衅。
‘这就乖嘛!你做不来!别勉强!’
阴萝还捎带着挽回自己几分脸面,‘你记得喔,我不是怕你,我巨蟒吞天彻底,再多我也受得起,我是为了你这一族脸
面考虑!’
她双颊渗着一层软浓的桃水,仿佛哪里被咬破了,那些甜的,热的,稠的,从那白如羔羊的肌肤里淌出来,那猫儿瞳也成了剥开的黑葡萄,盛了一碗黑甜水。
阴萝以为战斗结束,接下来她只需要搞定这骚到每一根猫毛的死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