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掌管整个万圣道,平时对他,却是一副伺候主子的姿态,否则,他也不会毫无防备的喝了他倒的茶。
那茶里竟是下了无心槐,如今他被散了一身功力,如同一个废人,还被他这般折磨。
封磬弯下腰,伸手掐住单孤刀的脖子,微微用力,就看到了这人眼中露出的惊恐,啧,窝囊东西!
“你乖乖的在这挨揍,别闹幺蛾子,我不杀你,否则,凌迟这手艺,万圣道里还是能找到几个精通的,明白吗?”
单孤刀看着他眼中森寒的杀意,不由的抖了一下,急忙点了点头,封磬看他那副样子,更加闹心,他这十年,就伺候了这么个东西!
“别让我在听到你提南胤皇族,一个街头无赖,也敢冒充我们主子,你真是好胆识!”封磬的声音如冰刀一般,直接刺入单孤刀心口。
“我,我没……冒充!”单孤刀感觉掐着自己脖子的手,一点点收紧,他已经无法呼吸,急忙辩解。
封磬的手猛地收紧,“你还想骗我!那玉佩,是我家大少主给你,让你照顾二少主的!你以为时隔多年,就没人知道了吗!”
单孤刀被掐的直翻白眼,强烈的窒息让他无力的挣扎起来,直到意识几乎模糊,才被狠狠甩到一边。
封磬想起云彼丘给他的那点穴截脉手段,抱着试探的想法,伸手在单孤刀身上连续点了几下。
然后,本已经瘫软的单孤刀突然剧烈挣扎起来,他顾不得脖子上的铁链,满地牢的打滚,口中哀嚎不断,十分凄惨。
封磬被他那凄厉的叫声和惨状吓了一跳,这手法真不是一般人能使出来的。
他想起自己给云彼丘寄的嘲讽信,隐约有些后悔,得罪这么个人物,可不是明智之举啊。
封磬站在牢外,等着单孤刀嚎的都没力气出声,整个人都意识模糊后,才给他解了穴,然后吩咐看守继续一天三顿,才转身出了地牢。
一直到再次被鞭子抽在身上,单孤刀才意识清醒,他的胳膊又被高高的吊了起来,双脚离地,那沾了盐药水的鞭子,正一下下往身上招呼。
“呦,这么快就醒了啊,醒了就继续叫吧,你早点叫够一个时辰,我也能早点歇着了。”看守的小哥挥了挥鞭子,笑着调侃。
单孤刀哑着嗓子,声音都比往常嚎的小了许多,他一边挨打,一边想封磬的话。
他竟然,不是南胤皇族!而真正的南胤血脉,是李相夷!!
呵呵,还好李相夷已经死了,当初的封磬,也是插手此事的!
在心底狠狠嘲笑封磬的单孤刀没想过,李相夷要是真的死了,封磬会留着他这条狗命吗?
百川院的云彼丘,因为总是时不时碰到自己左手的伤处,使得那伤一直无法愈合,最后被江安拿夹板给固定住,吊在了脖子上。
他就这么吊着胳膊,发出了数个命令,然后,金鸳盟中再次损失了一大堆的摆件器皿。
“为什么监察司那里,会这般准确的查到金鸳盟的产业!到底是谁走漏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