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两位长辈带着林阳阳去寺庙,唐非晚休息,负责做饭。
“糖糖,我恢复不少,可以自己吃。”术后第5天,林也成功拔去引流管。现在第6天,切口和胸腔虽然还是疼痛,但她已经能够忍受。
“不行,至少10天。”
勺子送到唇边,林也看着唐非晚洋溢的笑容,最终妥协。
“好吃吗?”唐非晚和林也言归于好后,伙食都是退休的林文慧承包,所以今天在家做饭的她手忙脚乱。
林也的气色明显好转,唇角笑意蔓延:“好吃。”
“真的吗?”唐非晚夹起一块去骨鸡肉品尝味道,霎时蹙起眉头,“厨艺退步,有点柴。”
“但是刀工上乘,鸡肉已经剔骨去皮。”林也明白唐非晚的良苦用心。
“方便你咀嚼嘛。”
饭菜见底,唐非晚放下碗,江君丽突然来电。她接听后,对方开门见山道:“糖糖,取名江绥因。”
“江绥因?”唐非晚不知道绥和因具体是哪两个字,显然有些发懵。
“绥,平安,安稳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