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在这里还有一个问题。严格来说解决了组织和大场和沙的联系这一个谜题,大场和沙把剩下的保险柜藏到哪里去了?
既不在房间、也不可能将大量的保险柜寄存到了
银行当中。沢田纲吉琥珀色的双眼看了过来,他说:“如果选后面两个我们就不用对上苏兹了吗?”
花泽朝日万分诚恳地说:“我觉得还是会对上的,毕竟现在我们两个也是他的任务目标,还在绝赞大逃杀中。还有一件事情我觉得非常有可能的是,因为我骗的不止苏兹一个人,很大概率他会带着一群难兄难弟来找我们麻烦。如果选两个方法的话……时间花费的越长,苏兹能够聚集到的人就越多。”
“这不是根本没有可以选的余地吗?!无论如何都要正面对上!”沢田纲吉的表情放空,“你到底招惹了多少个人?”
花泽朝日用手指大概数了一数,他忽然撒手不算了,“挺多的吧,我已经不记得了。这种追杀他们干得多了,我都快习惯了。”
有代号的人都已经近二十个人了,从基层那里口头套的信息也不少。平心而论,套到的情报基本上大同小异,后来好像还有不少人把自己的失误栽赃到[飞鸟]这个身份上,在这种难以数清的状况之下,组织把花泽朝日视为了眼中钉。也因此之前花泽朝日一直躲躲藏藏很长一段时间,甚至不敢自己明面上回到sword中。
总而言之花泽朝日已经习惯了组织时不时给他来几次追.杀了。总而言之起码这次琴酒还不知道这件事情,不用防那超远距离的狙击了。
最后两个人决定因情况而定最后到底选哪一个方法。
花泽朝日给了不少烟.雾.弹和闪.光.弹各种各样的逃跑工具递给了沢田纲吉,最后再慎重地交出了音.爆.枪,“这把枪不会造成什么人体伤害,只要在正面击中对方的一瞬间会造成巨大的爆响,人的大脑会短时间内陷入了短路状态,但不要使用太多次,不然会变得痴呆。使用的频率你看着办吧。”
沢田纲吉背着沉甸甸的衣服出去了,他神情很是凝重,临出门前确认了死气丸还在自己兜里面,才放心地走了出去。
花泽朝日其实也不放心沢田纲吉一个人留在安全屋里面,他出门前拿出了手机给某个人发了一条信息。
【[朝日]:我引了小部分的老鼠去了地点r,到时候麻烦你收拾一下现场。】
也因为时间匆忙,花泽朝日此刻并没有注意到的是,他工作用的手机里面在一个小时以前收到了一封没有标记名字的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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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没有得到回复,这也是理所当然的。
太宰治平静地想。
朝日的工作很忙,连手机都分了工作使用和私生活使用,无论哪个手机,在工作的时候,朝日会把铁面无私和猫狗不认的态度端正地摆了出来,完全不会考虑摸鱼,只有在工作结束以后才会仔细看。
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得不到回复是很正常的事情。
一直以来都是这样,从花泽朝日正式就职某一份工作的时候就是这样了。
太宰治的眼中呈现出了一种前所未有出现漠然,他诚恳地思考,认为这件事情已经是常态,无论怎么想都是正常的。
他派遣中岛敦前去执行的任务,无关感情与私心,在送给花泽朝日的礼物中有一件重要物品。它可以留在正道的手上,但绝对不能够放任它留到其他老鼠的手上。
也因此,礼物的回收工作也就提到了日程上。
回收以后再更加谨慎地,挑选合适的日子和邮差将这份重要的东西转交给花泽朝日。
截止目前为止,所有的一切都在太宰治的预料之内。
唯独中岛敦说出的那一句话之前。
“……详情我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但目前苏兹酒正在召集人群追杀那位目标,听起来似乎不止一次两次了。”
开车的司机恨不得自己现在原地表演一个消失,光是忽然听到了首领说要前往东京的时候,他最开始还觉得非常荣幸,这一份荣幸随着时间的增长,首领的低气压正在绝赞蔓延中,一度让司机知道什么叫做被掐着脖子难以呼吸的情况下,人可以维持一个小时的窒息都能安然活下来。
太宰治的嗓音淡淡的。
“距离目的地还有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