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不想早点动手吗?”
女人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没人喜欢工作,更没人喜欢加班。
而她,因为林清安加了一个月的班。
女人越想越气,掐着林清安的脖子往上抬,逼迫少女看洞口挂着的红月。
月色朦胧。
被迫仰头的林清安眯眼,发现覆盖在血亮上的红色绒毛,居然是密密麻麻的虫子。
她顿时汗毛直立:“有点恶心。”
不是有点。
是非常。
这么恶心的东西,女人不光要时刻揣在身上,每日还得喂血供养,她阴郁不已:“我不能随意出手,会暴露身份,它催动后可以遮拦魔气。”
“怪不得。”
难怪折腾这么久。
林清安恍然大悟:“怪不得你从来不去上课。”
原来是怕暴露。
女人:“?”
你只就想到了这个?
“这两者之间没有关系。”
她咬牙切齿:“不上课是徐心香自己懒,我一个月前才顶替她。”
林清安:“可是你那一个月也没去上课。”
女人目光一冷,手下用力。
林清安咳了两声,识时务的换了话题:“那徐心香她……去哪了?”
“她去哪了?”
女人重复一遍,艳丽的面容猛的向前,几乎和少女脸贴脸,二人鼻尖相触对,她娇笑道:“人.皮都在我脸上了,你说她去哪了呢?”
当然是死了。
好惨。
林清安猛吸一口气:“我死后也会被剥脸吗?”
“当然。”
眼看着林清安的神色发生细微变化,女人顿时心情大好:“怎么,怕了吗?”
“啊,还好。”
正在观察血月的林清安回神。
少女语气诚恳的胡说八道:“我刚刚只是在想,我的皮剥下来后是什么样。”
还会是面瘫吗?
女人的脸彻底垮了下来,很不爽——林清安怎么一点都不害怕的。
魔族以折磨人为乐趣,她更甚。
不爽就想掏人。
“你可真是油嘴滑舌。”
女人讥笑了一声,掐住林清安脖子的手后移,翻煎饼似的将她翻了个面,艳红的指甲划破肩胛骨处薄薄的皮肤,手掌紧密贴合在伤口上。
林清安一点都不疼。
止痛丹吃多了,副作用上来还没退,早就麻痹了神经和痛觉。
她哼哼唧唧假装疼,感觉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在被一点点抽离。
“这、这是在干什么……唔……”
“当然是在抽你灵根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