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这么说了,也确实准备这么做。
在你不知道的时候。
学聪明的你崽儿制定了一个漫长且庞大的计划,准备把那些说他没人要,还有学着大人的话讲应星坏话的人一个个都套了麻袋。
对一个孩子来说,这着实是个漫长的计划。
但他有足够的毅力和耐心去执行。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安抚了崽儿,自然就是算账时间了。
这时你开始觉得你同事们送你的新婚礼物是锤子真是太贴心了。
对不起,是年轻的我不懂事。
这礼物一点也不奇怪,简直太贴心太实用了。
你拎着锤子找上门去。
没等你展现你工造司第一锤的威风,对面就痛哭流涕跪地求饶。
当然你不知道的是他们怕的不是你手里的锤子。
而是你头上的簪子。
他们不知道簪子的来历,但他们知道那簪子用的料。
但凡在他们家破损一点,都是他们这辈子打工都还不起的。
虽然在工造司工作,但作为文职,你对奇金异铁的了解大多只停留在纸面上。
因此并不清楚你头上到底顶了多少钱,应星也从没有跟你说过——大概对他来说,这些东西再重要,都不如比不过一句‘你用的上’。
你悻悻而归。
不过你很快就顾不上生气了。
因为漂亮姐姐们回来了。
虽然从年龄上来说这些漂亮姐姐已经可以当你祖宗的祖宗了。
但你从不为此担心——毕竟。
漂亮姐姐永远是姐姐,年龄只能是漂亮姐姐的点缀!
应星终于回来了。
你看着他风尘仆仆胡子拉碴的样子,什么话都没说,直接飞扑上去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