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池看他这幅模样,想着其实是谢岁安在做这些表情,就觉得又有意思又好笑,没想到城主还是个戏精。
上辈子自己真是看错他了。
他抬起脚学着谢岁安当初的样子,用脚尖去蹭葛戈的腿:“怎么对我这么冷淡?”
葛戈嗖的一下退开,还有些幽怨:“队长已经是城主夫人了,你们已经在一起了,我们应该保持距离,过去的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吧。”
方池也是戏瘾上身,拽住葛戈的腰把人搂进怀里,按到腿上:“那怎么行,我得对你负责,上次在我家开了个头还没完事,继续”
他说着咬了下葛戈的耳朵,牙齿在耳钉上擦过。
葛戈挣扎着,想要起来:“队长,这是在城主府,你不要这样。”
这还是葛戈第一次拒绝他。
方池不放开他:“这不止是城主府,还是谢岁安的院子,更刺激。”
他扒谢岁安扒出经验了,没俩下葛戈的裤子就掉了,而方池也在同一时间,摘掉了他的耳钉,得意的笑了起来:“哼,抓到你了吧,谢……”
他的笑声戛然而止,眼前的葛戈还是葛戈,并没有变成谢岁安。
方池这辈子没这么震惊过,震惊到后背都嗖嗖冒凉风,甚至是一股寒意从他的脚底直接冲上脑袋,激的他一把推开葛戈,慌张站起。
“你、你……”
舌头都咬坏了,也没咬出个所以然来。
葛戈已经重新把裤子穿好,看了他一眼后扭头就跑了,特别像被流氓轻薄了的好孩子,实际上也的确算是被轻薄了。
方池依旧一动没动,如同被施了定身术。
他想不通为什么葛戈没有变回谢岁安?
他很确定葛戈一定就是谢岁安,种种迹象都在表明葛戈就是谢岁安,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脑袋都转冒烟了,事已至此,他必须把葛戈的面具摘了,不然他都没法直视谢岁安了。
眼珠一转,只能这么办了。
谢岁安回来时,就看到一个蹲坐在门口,可怜巴巴的大狮子,耳朵都耷了下去,手还扣着门框。
他本来还打算拿葛戈的事逗逗他的,但是没想到他居然抑郁成这样。
过去把他耷拉的耳朵揪了起来:“怎么了?谁让我家大狮子不高兴了?”
方池一副委屈巴巴的可怜样,这可真是破天荒的头一遭,眼也不抬,把自己的耳朵抓了回来,藏进头发里,又把脑袋往门框那边藏了藏。
“我是渣男,你不要理我了。”
谢岁安心虚起来,居然受了这么大刺激,果然还是纯情的大狮子啊,接受不了自己是渣男这件事。
自己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
犹豫着要不要承认了算了,打赌就当他输了。
索菲突然跑了过来:“城主,魏老突然昏过去了,正在急救。”
魏老是议事院的人,身份尊贵,不过也的确年事已高,谢岁安得到消息肯定是要去看看的。
大狮子还在郁闷着,看样子没有想和他去的打算。
“那你等我,我会尽快回来的。”
方池不吭声。
谢岁安又把他的耳朵弄了出来:“乖。”
等谢岁安一走,方池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哪还有一点郁闷的样子,生龙活虎的,盯着谢岁安离开的方向,又暴露了吧。
自己都说自己是渣男了,他居然问都不问一句,回到房间开始仔细的翻着,他就不信找不到证据。
从外面一路翻到了卧室,连床底下都不放过,然后他就发现了一点,真干净啊,干净又规整。
捏着下巴,原地慢慢打转的向四周看着,这才注意到还有衣帽间没翻,这也不怪他,毕竟他没住过有衣帽间的房子,忘记了这种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