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的他狮子耳朵都支棱了起来。
和对面的情侣两人撞上,凌佳低着头,装作没看见的向女洗手间去,曹严华叫了声:“队长。”
眼睛从木头门缝中向方池他们的房间里瞄着,心里好奇昨晚这俩人就没啥反应?
视线突然被挡住,他把眼珠向上翻,就看到一张噙着冷笑的脸:“用不用我开门让你进去看?”
曹严华慌的连忙走了。
方池哼了声也大摇大摆的向男洗手间走去,大早上的高峰期,对门的女洗手间凌佳都排出十个人了,男洗手间门口就两三个人。
里面几个搭伴的一起出来,方池就向里进,鼻翼动了下,停下脚步扭头向走过去的三个人看去。
三个人都罩着罩袍,淡淡的腐烂味道。
和他那次在货街时闻到的味道一样,这个味道之所以淡,是因为沾染的很少,而不是因为腐烂的程度不够。
相反即使这样淡淡的一点,他闻着都有些作呕,就说明腐烂程度已经烂到不能再烂了。
看着那三个人进了一个房间,他缓缓收回视线,这年头这种体味的人这么多吗?
等他洗漱完回来后,葛戈已经收拾利索了。
“你不去洗漱?”方池问完又连忙接了句,“我不是在关心你,我的队员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必须是干净的,这是我的队规。”
可不能让他误会自己对他有什么想法,那更能贴上来了。
葛戈从自己的背包里拎出一大瓶水:“这里的卫生间太脏,不符合我对卫生间的要求。”
方池蹙起眉头,看着剩下一半的水瓶,总感觉自己输了,脑袋转了两分钟没找到一句能找回场子的话,黑着脸拿起背包,戴上防毒面具走了。
葛戈把水装回去,紧跟上。
几个人来到出城口,就能看到大鹏鸟、孔雀、大雕等等鸟类。
一只信天翁驮着一人冲天而起,一只老鹰则正在往回飞,翅膀张开有两米多长,非常神气。
方池他们排到了一只眼睛像灯泡的大雕,大雕嘴一张:“一千一趟一人。”
方池的心在滴血,这要是省下来都是他的养老钱,掏了四千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