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雀时矢心痒难耐:“我——”
北信介表情冷酷:“你在这里待着。”
“......”啊欧。
角名伦太郎此时也回过味儿来了,他略带同情地看了一眼少年,点点头,和尾白阿兰迅速离场。
半晌,只听小队长冷冷道——
“不在乎自己身体的人,是没有资格上场比赛的。”
这能吓退满脑子只有名誉值的云雀时矢吗?
能吗?
这当然不能。
名誉值壮怂人胆,少年转身正对自家队长,就在北信介以为他准备开始说好话或者直接生气走人时,云雀时矢神情坚定,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
“唰——”地一声,把短袖下摆撩了起来。
没了遮挡,纤细的腰支与肌肉匀称的胸膛一览无余,在太阳底下,似乎就连毛孔也能被看清,他的皮肤白皙,没有一道多余的痕迹,好似雪人成精。
北信介瞳孔地震。
“......”
然而,始作俑者却一脸平静。
少年神情自若:“请看。”
好半天,北信介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喉咙干涩得要命。
“......你这是做什么。”说罢,他以极快的手速将少年的衣摆扯了下来。
云雀时矢却觉得莫名其妙:“我已经痊愈了。”
敏锐察觉到周围人似有若无的视线,北信介头脑风暴。
痊愈?他怎么觉得是别的地方出现问题了呢?
医生给他拍脑部ct了吗?
眼看气氛逐渐焦灼,情急之下,北信介不假思索:“时矢,稻荷崎是不存在队员大庭广众之下撩衣服的队规的。”
云雀时矢嘴快过脑子:“真的吗?”
“......真的,千真万确。”
“那我上次......怎么没人跟我说过。”
然而北信介的关注点在于:“......你怎么还有上次?”
“哦,那我下次注意。”
由于他们站在更衣室附近,不断有人来来往往,再加上两人都没有控制音量的意思——
非稻荷崎的路人惊呆。
你们稻荷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