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浅生摇了摇头,目光继续在这间屋子里寻找着。
在这个屋子里,唯一有可能伤人的器物。
他的视线最后定在了整间屋子里,悬挂在右侧墙角的一把宝剑上。
剑鞘是木质的,漆了一层红漆,只是那剑鞘的颜色,在顾浅生的眼里却显得有些暗了,那分明是曾浸过鲜血的颜色,就像他顾家的暗卫手中之剑一样。
这是摆在屋里的陈设不该有的颜色。
那剑鞘上却又出奇的没有丝毫的磨损。
顾浅生绕过两侧的几排书架,朝着那把剑走过去。
这样的颜色,大概是曾经沾了血却并未擦拭,直接又挂上去才会形成这样水迹一般的暗沉吧。顾浅生一个跃身,边将高高悬挂着的长剑摘下,握到了手中。
他在手里翻看了一下,果然,剑鞘的背面斌没有血迹,前面的血痕,果然是当初用剑之人刻意留下来的。
只是也不知道他的用意是什么,顾浅生慢慢将长剑拔出。
随着他的动作,剑身上不断向下掉落出一些细小的黑红色渣子。
居然连剑身上的血都未擦,直接入鞘的么。
“你还梦到什么了。”顾浅生将剑刷的一声插回剑鞘,将手中的长剑再度挂回了原处。
即使还有血迹的残留,气血的气息也早变成了长剑的煞气。
只不过很微弱,他根本什么都难以感觉出来,不过看这煞气的程度,这把长剑应该还未夺过人的性命。
所以说,一些江湖人的感觉还是有些作用的,像是徐蔚这个自小在东莱长大的人,对于这些完全没有灵气的事物就没有丝毫的感觉。
“我还梦到”徐蔚的手指攥紧了些,手中的书都被他捏的有些变形了,“很不好的事情,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