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为什么要害羞!?
“那你在回避什么?”
“昨天亲她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忸怩?”
“啊?我那只是……”时肆反应了一下,一句‘逢场作戏’卡在喉间说不出来。
可是!昨天自己说嫁给秦冰河的时候,是有浅浅地触碰一下她的唇角,但那只是碰了一下,那也叫亲吗?
“你是打算这样去见她,还是洗漱完再去见她?”秦朝辞直接下了最后通牒。
“洗,我洗洗。”
早知道昨天晚上就跑路了,干嘛要在这睡一觉啊,还睡得腰酸背痛。
时肆洗漱完毕,从卫生间出来,一眼就看到端坐在沙发上的秦朝辞。
“秦阿姨,您这是……怕我跑路吗?”
“我看你像是有这个打算。”
时肆苦笑了一下,这位秦阿姨,确实比老妈难糊弄。
“你过来。”秦朝辞冲她招招手。
“我昨天光顾着高兴了,没顾上你。”说话间,抓住了她的左手。
时肆微惊,想要抽回手,却被秦朝辞钳得死死的,“秦阿姨?”
秦朝辞拉开她的袖子,又是一蹙眉,小臂上有几道淡淡地红痕,倒是不打紧,但是手腕上那一块乌青有点刺眼。
昨天她穿着婚纱,手套下便能看出手臂上有几道红痕,但绝没有这块乌青。
秦朝辞仔细查看了一下,伤口的边缘有淡淡的齿痕,看起来是咬伤的。
“以后心里有什么事,可以说给我或者冰河听,不准再有自伤的举动。”
“嗯?”秦朝辞看了她一眼,见她回避了自己的目光,没再多言,“忍着点。”
拿来碘酒,帮她简单清理了一下,还好没有咬破,但这丫头对自己下手也太狠了。
虽然很好奇,但秦朝辞还是没有多问,她知道时肆可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大大咧咧,她心思很细腻,这样的孩子都爱把事情都藏在心里,不向人吐露,时间长了非要憋出毛病来。
秦朝辞的反应让时肆心里一松,她还真怕秦阿姨刨根问底。
“没事了秦阿姨,我……进去看看?”
“不急,你先吃饭。”
时肆舀了一勺粥,余光瞟见秦朝辞在盯着她看。
那关切的眼神让她想要逃离,赶紧埋下头,三两口地吃完了饭,“秦阿姨,我先进去了。”不等秦朝辞回应,便快步走进了里间。
屋里,秦冰河低头看着手心里安静躺着的平安符,她刚刚听絮姐讲到这张平安符的由来,心里有些感动。
“哦对了,刚才忘了给你讲,昨天小肆说把自己嫁给你的时候,还亲了你一口。”林絮说完,歪头看着她的表情,还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唇角。
秦冰河愕然,俏脸倏地红了。
“哈哈哈,你是害羞了吗?”林絮哈哈一笑,冰河这个表情可太难得一见了!
听到身后有响动,林絮回头一看,拍了拍秦冰河,向她示意。
“冰河,她就是时肆。”
秦冰河抬眸望去。
时肆也看向了她。
她叫……时肆?
她会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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