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去会会他们,不然夏油杰一个人她不太放心,脑花并不是一般人能对付的,重要的是,她有预感,如果这样下去,脑花一定会想办法让两面宿傩彻底复活。
五条悟扁扁嘴,仍旧趴在桌子上,空出一只手拉拉安安的袖子,二十八岁了撒起娇来不带含糊的。油杰眼神诧异,安安心想系统出品诚不欺我,看上去有用。
“甜,居然,有用?是有事,或者又去哪里做什么了吧。
这个时候的脑花并没有放在心上。
少人也算正常,他得加紧动作了,必须要快点把五条悟关到狱门疆里,不然他总感觉会出点意外。
明明千年之前,这个世界没有那么复杂,就是普通人、咒术师、咒灵和诅咒的世界,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多了很多其他的力量体系,什么异能力,火焰的力量。
更可怕的是,长久的时间以来,他都没有这种意识,没有察觉这种变化,到底是从什么开始诞生的,而当他一有这种意识,就会被一种理所当然的感觉所代替,根本想不到一点。
就好像现在,他刚有这种念头,下一秒就感觉理所当然。
仿佛有一种强大的力量在阻止他去想。
他甩了甩头,将不适感抛弃,开始说事情。
要加快行动才是。
然而一连好几l天,都缺了人。
这个时候他们才反应过来,那些咒灵并不是有事没来,只怕是被人解决了!
现在咒术界里有不动声色祓除咒灵的人大概只有五条悟,那些咒灵基本都有一两样哪怕真的遇到五条悟只要他不秒杀就可以逃跑的底牌。
但是,全都消失了。
一时间,脑花也顾不上普通人那边了,只有他一个会孤木难支,没有“同伴”,一个个的消失,都显得这件事极度的不正常。
而且他这边有稍微盯过五条悟,五条悟并没有出手,会是谁?夏油杰吗?也不应该啊。
突然间,脑花心里闪过某个身影,但是时间太快,没有抓住。
这个时候,安安再次联系了灵幻新隆,问他关于洗脑的那个鬼画符的事解决的怎么样,之后可以稍微注意一下,也许世面上的鬼画符会开始减少,直至没有,被洗脑的人也在被解救出来。
安安这边不仅有不小心打到交道的影山茂夫他们的帮忙,还有彭格列等等各方势力。
——现在可以心疼脑花和两面宿傩这个反派了。
如果让脑花利用被洗脑的普通人缠住五条悟从而将他关进狱门疆,这个事是可行的,因为悟是为了普通人而选择开0.2s无量空处把自己弄成那样的人。
并且,如果这个时候她出手,应该说任何人出手,无论是沢田纲吉还是影山茂夫,只要有道德底线,都没法对这么多普通人下手。
当然,是在影山茂夫没有变三问哥的前提下。
更重要的是,支配能力对普通人有没有影响不说,她还没能精确的使用,在无数人中精确的控制到某个。
所以,这个方法能限制除了他们不在乎死多少人的咒灵以外的所有人。
太恶心了,但感觉是他们这种草菅人命的家伙做得出来的事。
安安其实现在就可以带着五条悟和夏油杰他们杀上去了,但是她决定在放两天,让脑花酱想出复活两面宿傩的方法。
让两面宿傩从虎杖悠仁的身体一出来就遭受毁灭
性打击。
大人,时代变了!
不然让两面宿傩一直留在虎杖悠仁身体里一定是个大雷。
安安现在只想他们死。
因为一想到漫画画面就心梗。
尽管现实世界不一样。
人总是双标的,她也是。
脑花确实有办法,但不一定那么好完成。
即身佛、两面宿傩的身体都有,但手指还没有集齐。
于是五条悟就开始给他们创造机会。
满脸写着“快来偷快来偷”。
又是几l日后,灵幻新隆那边传来消息说没有再见到鬼画符,普通人的解除洗脑工作进展的也很顺利。
可以,师匠和龙套小酒窝加一个芹泽,这个组合实在太令人安心了。
神队友!
这日夜里,紧绷着工作了一段时间的安安舒了口气,放下笔。
她规划的线路图正确率在70%以上,但很奇怪的是,和夏油杰追捕猎物的过程中,有遇到没有调查到的咒灵。
而且是新生的咒灵,安安怀疑他们那边有某个特殊的术式可以制造咒灵,不知道是人类还是咒灵。
脑花那边自然有不止咒灵的同伙。
连续高强度工作这么多天,安安也很累,伸了个懒腰,盖上笔,活动一下,准备去外面走走。
夜深人静的时候,只有几l盏灯亮着,安安没在生的基地里走走,准备去外面走走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现在的天气已经快到秋天了,不过还是很热,昼夜有些温差,生的基地周围基本没什么建筑,有也是废弃不用的,花草树木很多,风景不错,路是修葺很多年的,有着一些老旧的痕迹,两边只有不太亮的路灯。
今天的夜空也灰蒙蒙的,天空上有不少乌云,安安走在树下,看到好看的花会蹲下来仔细看看。
夜晚的气温也很不错,不冷不热的,有风,路的两边树上有花瓣和树叶落下来,风稍微大一点,就有早秋的桂花瓣细细小小的落下来。
空气很香,是早秋的桂花的清香在弥漫。
地上也有小小的野花,说不上名字的,她蹲下来看看落花,也会摸摸小小的野花,一个人也有一个人的静谧和安逸。
天气沉了不少,安安心想是不是要下雨了,刚这么想,一滴滴雨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下,她都来不及反应。
雨来的好快啊。
她抬头看了眼,也没着急回去,想着反正前面也是雨,这样回去也会湿掉,还是欣赏一些雨景吧。
于是安安便踩着雨水继续往前走,她走到一棵桂花树下,地面有蓝色的花,她又蹲下去看被打湿的花,风而吹着雨水和落花到她身边,她也没有在意。
忽然,头顶的雨停了。
安安蹲在地上,抬头看去,山本武垂着头看她,眉眼里都是被夜色填满的温柔。
“怎么在这里淋雨?”
他问。
安
安没起来,朝他笑,“我在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