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昭示得很明显了。
他说:“家主,您的意思是,这二十余人里,全是被刺杀的?”
裴珣没有给他肯定的答复,只是说:“这十二人的生平和死亡信息详细写于我,其他一些非陆州人也尽可能查明死因一同送来,再细查一番你就知道了。”
林宽忙接了令,他问:“是否要禀报许州牧?”
裴珣说:“不必,你暗自查探便是。”许州牧出自陆州大士族,和裴氏并无关系,他不
确定这人是否和卫燃勾结。
林宽自是明白裴珣的意思,他看了卡一地花灯,他还是想多知道一些:“家主,放花灯的人能否告知下臣?找到的?”
裴珣说:“他们周围搜了搜,你是不是把那刺客的衣服弄破了?”
云芝芝回忆一下,她手没挨到过那刺客,不过似乎他削尖的竹竿确实有几招划过他的衣袖,便点了点头。
“这线索可真是即时。”
“那放灯的姑娘难道就是时绾?”
裴珣说:“应该是的。”
“有名字找人就简单多了。”
随后又笑着对裴珣说:“这香囊和我的一模一样,你一点都不怀疑我在自导自演啊!”
“你不会。”裴珣微笑。
云芝芝很受用裴珣对她的信任,她抿嘴一笑,还是要解释一句:“我去洛京前路过陆州城,见这香囊绣的是雪芝,正和我名,我就买了三个,我还记得店铺在哪,我这又多了一条线索!”
“我们放完灯就去那铺子看看,我会把时绾查清楚给你一个明确的结果,希望她真的是无辜之人。”
裴珣马上抓住了重点:“你要一个人去?”
云芝芝说:“我对我的实力有自信,不会有事。你带人在外头接应就好了。”
裴珣淡淡说道:“不行,我与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