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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过了上班的高峰期后,池霜便坐车前往津沽。在她的人生字典中,就没有逃跑这个词,她只是有一些事情还没有想通,而老师跟师母也算是中年得女,她无论如何都得过去瞧瞧这才到人世间的小师妹。
经嵘这几年都闲下来了,并没有天南地北去拍电影。
刚刚进入别墅区,池霜就看到了经嵘,于是让刘师傅停下,她推开车门下车,语气轻快地喊了一声:“老经!”
经嵘手里拎着片落叶观察装忧郁,他比起她第一次在园子里见他时老了很多
。,无论如何,她都要抱着这样的信念与他相处吗?即便有一天她跟他之间出现了无法调和的矛盾、她已经不再喜欢他,她也要因为他是梦中那个为她挡雨的“丈夫”而选择妥协吗?
不,她绝不。
如果真的这样,她是否又一次进入了剧情布置的迷雾迷宫中。
她究竟是池霜,还是一个叫“池霜”的被剧情所控的提线木偶呢?
她不相信什么未来,什么狗屁剧情。
她只相信她的心。
当她的心里写着孟怀谦这三个字时,他手上没有那道疤,她也不会将他赶出去。
当她的心里没有孟怀谦时,哪怕他手上有那道疤,她也会毫不犹豫地将他驱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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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嵘立在夜色中,目送着池霜上车离开,她似乎一直没变,还是趴在车窗上一边冲他挥手一边大声提醒:“老经,收腹!注意身材管理,发福的男人没有魅力!”
他哑然失笑,摇了摇头,回了屋子,跟妻子悠悠感慨:“她还真是长大了。”
已经不再是那个听他说“爱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时露出迷惘神情的小池了。
现在的她,会在迷茫之后变得从容而坚定。
沈佳茗莞尔一笑:“她本来就是个特别聪明的女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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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怀谦在沪市以天价拍下了一颗粉钻这件事并不是什么秘密,很快地也就传到了申钰君的耳朵里,事实上,他从未遮掩过什么,儿l子生活上的动静怎么也瞒不过父母。如果说丈夫是冷眼旁观,那么她则是持观望态度,但总的来数,她跟丈夫的想法也没什么区别,年轻人心性不定,一切都是未知数,在还没有明朗化之前,百般阻拦未免太闲、太多事。
只是这次的事情,令申钰君嗅到了不一样的气息。
于是,她找了个理由提前丈夫几天回国。
孟怀谦自然也要回老宅陪母亲吃顿饭,下班后让司机开车送他回来,饭桌上只有他们母子二人,简单地用过晚饭后,申钰君提出散步消食,孟怀谦便陪着她围着老宅外面的林间小道慢悠悠地走着。
“上次你孙姨的忌日,我去祭拜过他们夫妇,在梁家墓园碰到了阿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