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灵:“……”你不要再插旗了,我害怕。
……
凌尘在守约这件事上,守信到让人没话说。银面人让他等他便等着,尽管这丹修离开得匆忙,显得有些异常,他也并未多问。
没多久银面人便又折了回来,解掉他手腕上的玉环,然后摸摸宽袖,从中抽出一抹白绸。
凌尘知道这是不想让他看清洞府的布置,
配合地闭上眼睛。很快便感觉到一抹微凉的绸带缠了上来,渐渐剥夺了视觉。来,你用丹术客串医修的时候,不也没少脱患者衣服吗,怎么如今又一惊一乍的,好像这是什么天大的事,竟把我也一并带偏了。”
沈映宵听到一半就忍不住蹙眉,嘀嘀咕咕的:“他去找了哪个医修?”
剑灵:“?”
剑灵眉心狂跳:“这是重点吗!”
……
凌尘同银面人说完话,许久没得到回音。
他心里奇怪,目光从丹修手中那支药瓶上移开,在昏暗的光线中凝眸望去,忽然发现这个丹修脸色有些不对。竟然像是……有些泛红?
不过还没等看清,银面人便已恢复了先前那副随性又漠然的样子。
他不知从哪摸出一把折扇扇了扇,面色很快平静,像是在安静想事情。
凌尘于是也没再追问那瓶药的事,他坐在炼药台的床沿,侧头望着台面,看向阵纹中刺目的血丝。
这些东西远看像一片沁入石缝的血。但此时离得近了,才发现这方墨玉石台其实很干净,那些“血丝”是石材内部原本的颜色,并不是真正的血。
可凌尘抬指从“血痕”上拂过,不知为何还是有些在意:“之前也有人来过这里?”
沈映宵回过神,拿出丹修该有的形象,冷哼一声:“那是自然,这里是炼药室,这石台是炼药台,若无人来过,我拿什么试药。”
凌尘抚着那些血痕的手指一顿,蹙了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