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灵试着收回了手。
那魔种果然一动不动,像在沉眠。
沈映宵满意地点了点头,将人抱进炼药室,惯例锁好。
不过很快他又想起什么,松开束带,伸手去解本体的衣衫。
剑灵正走着神,冷不丁看见这一幕,它吓了一跳:“做实验就算了,怎么还劫色!”
沈映宵:“?”
……
“你的想象力还真是越来越丰富了,最近又看了多少新话本?”沈映宵以比杀鸡褪毛还要利落的手法,三下五除一地给自己褪去衣物,露出胸腹要害。
他取过一只银毫符笔,一边调试,一边友善地同剑灵闲聊:“说起来,前几l日,我在侧院那水缸里面找到了一沓尚未拆封的全新话
本,也不知是谁丢在那的。正好洞府太冷,拿来当柴烧,想必能增添一丝温度。”体的处境深表担忧,“难道以后本体也要一直戴着面具?”
不过很快,事实便证明它想多了。
沈映宵比它还爱面子,怎么会真的让本体时刻顶着一张被涂鸦过的脸。哪怕画得再好看也不行。
在剑灵的注视下,那些银亮的阵纹缓缓变淡,沉入体内,隐没在表层之下。
沈映宵的阵法实践能力一般,理论知识却学得还算不错:“为了避免敌人破坏阵法,刻下阵纹时,布阵者通常会加入隐藏阵纹的要素,这个也是一样——只要灵力和魔种没有暴动,它便会一直隐没在表皮之下。”
虽然过程有些波折,但总得来说,这次封印的顺利程度出乎他的预料。
然而人不能高兴的太早。
糟蹋完本体,惯例收拾善后的时候,沈映宵取下本体垫口的东西,又清理了口中咳出的血迹。
这时,目光无意间一扫,他忽然怔住。
沈映宵本已站直了,此时又重新俯下身,捏开本体的嘴看了看。就见舌头上竟然多了几l道复杂交错的银色阵纹,阵法被红色的舌尖一衬,极为显眼。
“轮回司给的阵纹也太偷懒了,居然不把舌头一并算作体表。虽然头部的阵法的确比别处复杂,多加入一点都会难度飙升……但万一被人看到怎么办。”
沈映宵蹙眉想了想,渐渐又是乐观的心态占了上风:“罢了,我平时又不张嘴大笑,更不大声闲聊,谁会闲得没事跑来看我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