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遇到这种真的与包法利性命相关的意外问题,饶是福楼拜,也一时沉默了下来。
最后,他说:“我无法信任你,我会纠集别的救援队。就祝愿您的救援队有足够的机油供他们在天上无限转圈下去如何?”
最后一句,带上点法国人的讥薄。
坂口:“……”
福楼拜顽固地
像化石一样,曾几何时,坂口在面对这类政客时还维持一种轻松的态度:因为顽固意味着坚定立场,只要从立场的角度攻破,很容易拿下法案达成异能特务科的目的。
但现在,他直接向听筒大声道:“包法利小姐!!您听得见吗?!现在去甲板?!我们的救援队、”
电话被挂断了。
无所谓,被挂断更好,被挂断意味他的话的确被包法利听见了,福楼拜防止包法利听下去才挂断的。
坂口眉头紧蹙的像缠成死结的封条,将手头的所有文件归拢成高高一叠,把手机递给下属:“我处理送过来的紧急文件,你帮我打,打通为止。”
下属:“是、……是。”
在一旁看坂口一心三用同时批复三份议会促复函的辻村谨慎地问:“长官,既然对面是包法利小姐的丈夫,而包法利小姐也承认了这点……说不定他真的有能力保护包法利小姐的安全,或许我们不需要这样、”她找了个词,“敦促地试图拉过包法利小姐的保护权。”
坂口的眉头再蹙一筹:“你相信他?”
辻村这才说出她心里所有的话:“包法利小姐出手阔绰,养尊处优,本人又没有工作,想必全部或部分生活费出自她的丈夫,有能力为妻子提供高昂生活费的男人……尤其是西欧人,想必地位不低。”
坂口近似划出残影批复信函的手顿住了。
黑色签字笔头在纸上点出一个深黑的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