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说先前那话的女性却突然露出一个吃惊的表情:“欸——?您知道的吗?”
她鼓起脸颊:“我还以为可以趁机向您解释一番这个世界的构成,好拉进距离呢……”
她货真价实地叹了口气。
“你说的事,有的的确是异能力构成,而有的,我们也正在追踪,”坂口看她道,“不如你对这几起事件有什么看法?”
“横滨发生的事件,”包法利茫然道:“我为什么会知道?”
“……这样啊,”坂口戴回了眼镜,“是我为难人了,抱歉。”
“总之,因为这些事件,我在横滨旅居的这几天完全没能休息好,”
包法利的手抵上侧脸,苦恼道:“所以,假如我知道的事能给您帮上什么忙,作为这一点不起眼帮助的回报,也请您告诉我在这座城市发生的,我本不应该知道却会波及到我的事。”
“你说的本不应该,”坂口的眼镜侧了下光,“是作为市民立场吗?”
包法利的两手搭成桥,自己的下巴压在桥上,笑吟吟道:“即是市民,也是旅居而来的外国人呀。”
“我尚不清楚你口中立场衍生出的分寸,”坂口道,“这样合作下去的话,或许会导致不愉快。”
听出了坂口的言下之意,包法利歪头表示倾听。
“我首先向你透露一点好了,”坂口说,“你再根据我话中的事件确认对你的价值,算是为了后续合作立起的一盏标杆。”
“嗯”
“因为法租界的爆炸事件,法国方即将派两位高级官员前来。”
包法利内心的笑容僵硬住了。
面上的笑容还是风轻云淡的:“虽然对我在横滨的旅游生涯没什么用处,不过因为是我祖国的情报,反而让我引起了兴趣呢,秘密访问?上一次法国秘密访问日本……哦,好几年前的事了!”
“嗯。”
其实那期间也发生过几次探访,不过是不公开的秘密途径,于是坂口没有多言,“你认为这算是有价值的情报吗?”
“当然了!”包法利肯定道,接着又说:“啊!但是觉得也不是那么有价值。”
她说:“要是把粗略的时间也告诉我就好了,我好定下一个回祖国的日子。”
“将归国日期定位官员访问的日期,是有什么特殊原因吗?”
“没有。”包法利微笑道,“本来就要回去的,毕竟这里不是我的祖国呀。”
“我知道了。”坂口道,“下个月的上旬,我的权能有限,只能精确到这个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