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吗？”

“当然没有啊，为什么会给我扔这个？”

“因为在我们古代中国的话，人们一般是给讨厌的人扔烂菜叶子和臭鸡蛋的。”

“你们，中国？”小小罗不出意料很快抓到了重点，“哦，对了，我想起来了！你是华裔！”

周立然点点头，“我现在的状态就是我们中国那句俗语，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小小罗没听明白这俗语前半句是个啥，但后半句他听懂了，正想问的时候就被周立然揽住肩膀带到了一旁的沙发上。

门德斯默默整理好自己复杂的心情，弯下腰拿了两瓶水走到两人跟前。

周立然正在说他的事情，小小罗坐在一旁很认真地听着。

“我的继父是切尔西球迷，他是真正的英格兰人，去年这个时候他就在家中一直骂你，我偶尔回几次家也会跟着骂你几句。毕竟他是我母亲的丈夫，他们两个人好不容易走到一起，我不想因为我的缘故影响两人之间的感情。”周立然轻轻叹了口气，“不过我在训练基地的时候倒是不会有人骂你，因为他们一提这茬我就要带他们去训练，时间长了他们看到我就跑，更别说在我面前说什么了。”

“你也可以向我学习啊，”周立然冲门德斯笑了一下，伸手接过门德斯手上的两瓶水，一瓶放在一旁，一瓶直接拧开了递给了小小罗，“要是有球员敢当着你的面嘀嘀咕咕的，你就直接走过去跟他讲让我们在球场上见真章。”

小小罗接过水瓶，整个人的大脑都有点懵，“但是，但是球迷……”

“你想什么呢？这怎么可能有办法解决？”周立然又拧开了刚才放在一旁的那瓶水递给了坐在对面的门德斯，“你也喝点？”

门德斯眨眨眼睛，视线在自己和小小罗手上拧开了瓶盖的两瓶水上来回扫视了几圈，嘴巴无声地张了张，最后又缓缓闭上了。

就，怎么说，他，他学到了一招？

“没有办法解决，”小小罗倒是没注意到门德斯的眉眼官司，他默默捏紧了瓶身，眉头也紧紧地皱了起来，“就只能这样了吗？”

周立然一脸光棍地摊了下双手，“不然呢？嘴长在他们身上，他们就是要这么叫我，我总不能上去捂住他们的嘴巴吧？越是被禁止的东西，流传得越快，古往今来都是这个道理。”

“对你来说，想要让他们对你改变看法，那你就要拿到金球奖，拿到世界足球先生，成为世界级的巨星，成为所有球迷都想拥有的球星，这个时候他们不仅不会讨厌你，还会跟你拉关系说你当初就是在英超成名的，你就是我们英超的球星。”周立然用食指在半空中划了一个王冠，扭过头朝小小罗眨眨眼睛，“国王加冕。”

小小罗有些激动，偏头咳嗽了几声后连忙举起瓶中的水喝了几口，“没，还没到那种地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