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溪挑眉:“只是什么?”
南寂烟:“他们从皇宫而来,会不会有些不喜欢进侯府?”皇宫禁军无论是俸禄还是前途都要大于侯府的府兵,将他们强行留下,难免有断人前途之嫌。
“这个你不用担心
,皇兄都想过了,她送过来的都是成过婚的,侯府肯定比皇宫安全,风险与收益对等,而且也是他们主动报的名。”
这样一来便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南寂烟点头:“那便好。”
苏言溪挑了帘缝看向外面:“别想那么多了,现在你该想想咱们第一次出府应该去哪里玩,没有父王,母后他们管着,带你出去散心方便多了。”
南寂烟:“……”
她倒是有几分心动,只是身体不太方便。
苏言溪似乎看出了她的担忧:“外面空气好,对你的身体有好处,对小朋友的健康成长同样有好处的,这不是洛太医说的吗?你应该谨遵医嘱。”
南寂烟北被她说的愈发心动了,苏言溪继续:“再晚一些就到永丰很冷的时候了,那时候出去我还不放心呢。”
南寂烟终究是点了点头,这到底是苏言溪的地盘,想来她会安排好行程。
很快,侯府就到了。苏言溪早已来府上看过了,南寂烟倒是第一次来,她小心翼翼的扶着南寂烟从马车上下来,道:“先回房间休息一会儿,等会再出来看看我们的新家?”
南寂烟抬眸打量了一眼写着定南侯府的牌子,心底蔓延出一丝丝欢喜,苏言溪也顺着看过去:“皇兄题的字,实在是太高调了。”
南寂烟倒是不觉得,只能感受到这位皇帝对苏言溪的重视,可见她对皇帝的揣测,着实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原本侯府是将苏烟溪的主院与南寂烟的院子分开的,但在苏言溪强烈的要求下,将自己的院子全部改成了办公的地方,径直的与南寂烟住在了一起。
南寂烟自也是看出来了,但她知道自己改变不了苏言溪的决定,而且…她也不想改。
厨房已经准备好了午饭,两人洗了手后,便叫人传膳了,在王府的时候,还要顾虑王爷和王妃,到了这里,苏言溪便一点也不顾虑了,厨师都是高价从魏仓挖过来的大师。
南寂烟其实不重口腹之欲,只是腹中的小孩子似乎有些挑食,只允许她吃常吃的食物,不然便要闹脾气折腾她,永丰与魏仓到底气候不同,种出来的食物味道都不太一样,以至于至今她都只吃过一次永丰的食物。
苏言溪不挑食,吃什么都可以,倒是能陪她一起吃饭。
吃完饭后,苏言溪便催促南寂烟午睡,今天起的比平日早,南寂烟看着有些精神不济,南寂烟拒绝不得,她便在房间里走了一会儿,紧接着便上了床。
到底是新房间,布置过后仍旧没什么人气,南寂烟一直没有睡意,苏言溪去而复返,三下五除二去了自己的外衫,陪着她躺到了床上,“南姑娘,是不是想我想的睡不着?”
南寂烟:“……”
她缓缓的闭上眼睛,不说话,苏言溪也不恼,将纱幔拉上,笑嘻嘻道,“你不想我,我想你,好吧。以后想你就可以陪你一起午睡了,再也不用听母后唠叨了,真好。”
南寂烟睁开了眼睛,提醒道,“你白日需要去当差,侯
府也不能常回来。”了苏言溪两次,她的邀约确实是…推拒不得。
她左右为难,清秀的面颊上竟急出了一层薄汗。
南寂烟眸光温润,咬牙开口:“那你小心些。”
苏言溪:“……”她真是要被气死了。
南寂烟心软,她好爱,南寂烟顾大局,她好想咬她,可惜,南寂烟怀孕了,她不能咬。
苏言溪重重的吐了一口气,又拐回来直直的看着她,南寂烟抬眸看向她,她将奇异的情绪遮掩的很好,“你要换衣服吗?”
苏言溪微微眯眯眼睛,低头作势要解自己的腰带,口上却道:“当然要换,这衣服不够吸引人。”她皱着眉头解了一会儿没解开,看着有些烦躁。
南寂烟衣袖下的指尖掐进肉里,痛意让她忽略其他的感受,她缓慢的站起身来,伸手摸上了苏言溪的腰带,极为小心又轻柔的替她解着。
苏言溪轻轻的嗅着她身上的馨香,任由她的作为,温热呼吸喷洒在南寂烟的脖颈间,道:“若是我喝了酒,今天也可以允许我进房间吗?”
闻言,南寂烟的动作一顿,又动作起来,“沐浴好便可以。”她安慰自己,苏言溪是女子,即便到了花街柳巷,她也不会做什么。
但万一呢?
万一她喝了酒,神志尽失呢?
苏言溪没忍住叹了一口气,腰带已经完全解开了,南寂烟下意识的退后一步,又移开目光,手中的皮带攥紧,“挑个方便一点的。”
闻言,苏言溪愣了一下,她知道南寂烟拿着她的腰带,完全是意外,可这个模样,她突然觉得口感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