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寂烟没想到苏言溪竟然说的这般直白,以往都还说的是周公之礼,房/事之类的,今日都…这般明显了。
她知苏言溪是太为皇兄她们感到高兴的同时,又感到很震惊。
但还是觉得苏言溪实在是太过直白,她尽量安慰自己。
那是苏言溪她们老家那边的说话方式。她应该尊重她们的习俗。
苏言溪再直白,也不会比来自南疆的赛娜直白。
苏言溪看了看南寂烟小腹,不可置信道:“可是,这么多年了,皇兄她都不知道发作起来与皇嫂肌肤相亲会觉得舒服吗?哪怕是碰一碰她的茶杯,衣服呢?”
南寂烟:“……”
她略微一想,道:“我没见过皇兄发作起来的模样,许是…”南寂烟的艰难的开口:“真的不舒服。”
“…也是。”苏言溪点点头:“皇兄毕竟是个皇帝。起居注都有人写,要是生病了还翻皇嫂的牌子,都要被史官写昏君了。”
苏言淙不在乎史官怎么写自己,但她在意怎么写皇后。她绝对不允许史官将其写做个允许皇帝胡来的皇后。
“还好,我爬窗户的时候,特意交代了禁卫军,不要将此事外传。”苏言溪挑挑眉:“不然肯定把咱俩写的更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