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弦琴前,抓住了奏琴人的手,颤巍着声音沙哑道。 “为什么……你能奏出我心底的声音?” “在下并不知道王爷所想,只不过是些散曲而已,王爷能否先放手。”玉衍皱了下眉。 “本王命令你回答我!” 玉衍一时间变得哑然。 从刚才就察觉到不对劲。 他虽然病了,拖着幅残躯,但力气却还是大得惊人,像是常年习武之人。 世人都道,医不自医,人不渡己,东方弋对乐曲的喜爱,倒真像是入了魔。 他这病不仅仅是身体,更是心疾。 为什么…偏偏对乐曲这么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