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嗓音比之前更冷了，沈怜觉得这个模样的归元君真的好凶。

“谁给你的？”

沈怜摇头。

“不说？”

她又点了点头。

不能出卖掌门，毕竟掌门也是为了帮她。

归元君见她这模样，心里憋着气。

他就知道她有问题，所以中午故意告诉她，自己今天会很晚才回来，其目的就是想看看她究竟在搞什么鬼。

只是！

他没有想到，小姑娘年纪轻轻，竟然在看这等污秽之物！

难怪她之前脸也红，气息也不稳。

“抬头，看着我。”

沈怜慢吞吞扬起小脸，一副心虚不敢直视他的模样。

“喜欢看？”归元君的嗓音很清冷，他拿着画本问道。

“我……”

“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