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怪玄真子会突然问这样的话,实在是归元君以往旧疾复发,得花好大的力气才能彻底恢复如初,根本就不会像现在这般迅速。
归元君对玄真子这几句不离容成之术的行为感到无语:“……”
他端起石桌上的茶杯,轻呷几口,放下后平淡的说道:“没有。”
“那你这伤……怎么突然就好了?”
“我也不知道。”归元君眸色微敛,“今日醒来打坐调息的时候,就意外发现伤势有所好转,所以我这才想着来找你,看看你有什么看法。”
玄真子一听就觉得玄乎。
这种怪事搁以前那可是从未有过的。
他问:“既然你没和那炉鼎共修,那就可以先排除不是外界的……”
话还未说完,就见归元君一副深思的模样,他微曲着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石桌上轻轻敲击着,然后打断玄真子的话:“虽未共修,但我与她已同塌而眠。”
说到同塌而眠,归元君又蹙着眉。
他本意打算既然欺瞒一事被知晓,那也不用再逢场作戏,是以想着与那小姑娘分房而睡,却不想昨日突生变故,生生让这事给搁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