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深偷偷瞄了眼沈怜，小小年纪的他，心里已经懂了。

哪是什么账房先生，分明就是大姐的情郎！

他看破不说破，甚至还起了顽劣的心思，勾着唇说道：“大姐，你什么时候练的一手好字？要不改明儿你也教教我呗。”

沈怜：“……”

她看向白深，后者对她调皮一笑。

白苍也看了看账本上的字，这时才注意到的确是好字。

“凤儿，这不是你写的字吧。”

“……”既然已经点破，沈怜也不好再隐瞒，她说道：“确实不是。”

闻言，白苍凝眉，“既然不是你写的，那这些账簿上的批注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