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沈怜走过去,接过她手中的木篮子放在桌上,然后把人揽在怀里。
“淮楚,无论我是什么样的人,你都会喜欢我的对不对?”
“当然。”沈怜刮了刮她的鼻梁,笑道:“我发现,自从你怀孕后,心里装的事越来越多了,你这样焦虑,不仅对胎儿不好,对你自己也是百害而无一利。”
他对她,就好像有无尽的耐心和包容,并没有像其他大部分男人那般,因为妻子怀孕期间的焦虑敏感而甩脸色。
陪了千似一会,沈怜就被江临的副官叫去书房议事。
“我刚刚得到消息,东瀛第一隐术家族的现任家主白川回术来了容城,这段时间,你们都警惕些,他曾是东瀛第一高手,其隐术已达到出神入化的境地,是个很难应付的人。”江临皱眉说道。
之后,江临又吩咐了不少事,才让他们都散去。
当晚,寂夜无声。
然而。
一道凄厉的惨叫声却骤然响起。
“啊——”
这声满含痛楚与折磨的声音,贯穿整个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