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针的人换成了女医生,针头也不粗,还蛮细的,但看着就是心里发憷。
张不喜双手双脚都在往后缩,她十分抵触打针,但是厉慎言和柏太都在,张不喜又不好闹着说不打,只得一个劲的牙齿打颤。
满心恐惧时,女医生正要挠起她衣摆,张不喜连尖叫都叫不出来,看到柏太在,张不喜立即拉住柏太伸过来的手,然后抱住柏太,下意识的喊了一声:“妈咪……”
“诶,妈咪在,妈咪在。”
听到那声发自肺腑的妈咪,柏太眼眶一热,差点没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她的手轻轻拍在张不喜后背:“妈咪知道你害怕打针,但是你高烧得厉害,必须打一针,不然就要输液。”
张不喜死死抱住柏太的脖子,把脸埋在柏太肩膀上,声音听着委屈:“输液可以,打针不可以。”
张不喜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惧怕打针,只是看到注射器的针头就会害怕,那种来自灵魂的恐惧支配着她的五感,让她十分抵触。
这时,厉慎言俯身下来,示意柏太:“交给我。”
柏太说:“不必了,不喜她害怕,你知道的。”
厉慎言身形一顿。
知道,当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