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慎言朝她走过来,张不喜怕被看到,脚下就在往后退。
他愈发逼近,张不喜心里就越慌。
最后,逼至没路退了,张不喜背靠在门沿边,立即道:“我可能有点失眠……”
“然后呢?”他问。
张不喜话锋一转,酝酿了那么多的情绪,最后还是坦白从宽:“我有点低烧,睡不着是真的,难受得我感觉自己要嗝屁了一样!”
厉慎言:“仅仅只是低烧?”
“……”
继续酝酿该怎么回答时,下一刻,厉慎言的手伸到她后背,把她往前面一带,他微微俯身,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感受着她的温度。
如此近的距离,呼吸交织在一起。
张不喜已经分不清,是自己发烧引起的脸颊烫,还是某种微妙心情引起的脸颊唐。
片刻,他岑冷的嗓音里,夹杂着一丝几不可查的怒意:“这就是你说的低烧?”
发现她有点感冒的症状时,他就已经探过她的额头,那时候还没开始发烧,温度正常。
只是两三个小时的时间,她的额头变得滚烫,就发起了高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