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是死的吗?”
“额……”
厉慎言扯着唇角:“独当一面的你令我刮目相看,但一见到我就怂成狗的你真的很狼狈。”
张不喜:“……”
“那你恁牛逼咋不上天呢!”她心里正想着,就把这话说了出来。
果然,厉慎言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黑了。
她僵硬的两手,有了些许的松缓,尬笑:“呵呵,厉总你别跟我这嘴欠一般见识。”
他没说话,她就试探的问:“厉总,我可以把你刚才的话,理解为,你其实并没有生气吗?”
空气静默了半晌,他才反问:
“你认为我生气的临界点在哪里?”
“……”她要是知道那还得了!
厉慎言将她放在病床上,俯身双手撑在她两边,星粲的双瞳盯着她:“所以,我还是太纵容你了。”
“不不不……”张不喜猛地就要起身,结果额头撞在厉慎言额头上。
‘咚’的一声。
“唔……”张不喜捂住巨痛的额头,眼泪都给疼出来了:“厉总,你的额头是铁做的吗,给我脑瓜子撞嗡嗡嗡的。”
厉慎言倒是半点没事,还被她的话气得啼笑皆非:“你撞我,还怪我?”
张不喜委屈的扁嘴,本想说:没有,我怎么敢怪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