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最主要的是,平虏山距我军营寨不到百里,虽说途中崎岖,还得渡河,但最多一天一夜,我军便能赶到。”
她的意思大家都明白了,周仓道:“将军如何得知?”
李清取出许攸的信:“有人告诉我们的。”遂不多说。
高顺冷静道:“只恐有诈。”
审配道:“打仗本就没有万无一失的说法,袁绍之兵不比我们少,又坚守不出,不行险难以取胜。将军久经沙场,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裴元绍大大咧咧道:“那由谁去劫粮呢?”
李清诡异一笑:“谁说我们要劫粮?”
众皆愕然,阎忠道:“计将安出?”
“袁绍兵多,韩馥又不提供粮草,如果平虏山的粮草也没了,他就再没有翻盘的机会。所以,我们利用袁绍的心理,明着劫粮,却是劫杀救援平虏山的袁兵。”
阎忠道:“只恐袁绍反其道而行,不救平虏山,而来劫我大营。”
“那就更好了,我也有意在大营设下埋伏,让袁绍进退不得。”李清环视一圈,“诸位,可还记得昨夜俘虏的两个人?”
审配道:“君安说的是郭援和高干?”
“不错,清的意思,是放了两人,在此之前故意诱导两人我军要劫平虏山的粮草。”
审配拊掌道:“妙,妙,妙,君安庙算
无漏,配服矣。”
一直没说话的辛评叹了口气,对龙且一拱手:“左都督,评别无所求,只求舍弟无事。”
龙且点头,开始调兵遣将。
…
幽州城,刘府。
刘德然一身大红喜服,牵着蒙盖头的新娘子进入大堂,这里早就是人声鼎沸,欢声笑语。作为林宁跟前的红人,为刘德然捧场的人相当多,凡是幽州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了——除了幽州一号人物和刚刚归附的公孙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