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晔道:“晔近日观之,幽州军营寨壁垒森严,不易正面图取,不如择机趁夜偷营。”
“卫将军久经军旅,安能不知此中玄机?不妥不妥。”田豫反对。
刘晔面向公孙瓒,言真意切地说:“将军,卫将军威震天下,精通战阵,若不打持久战,就只能以奇计破之。偷营虽非万全之策,亦可一试。”
公孙瓒沉吟道:“先生有几成把握?”
“五成。”刘晔说,“偷营之前,将军可放出风声,让幽州军得到辽东军的运粮路线,只要幽州军去切断粮道,就可趁夜袭营,重创幽州军,逼迫卫将军求和。”
田豫脸色沉郁,缓缓摇头:“刘子扬之计颇多变故,卫将军麾下智谋之士不少,恐难奏效。”
“一切请将军定夺。”刘晔直接把球踢给公孙瓒。
白马将军没有立即做出决定:“你们先下去,让某好好想想。”
此时,幽州军中来了两个人,林宁一见
大喜:“元直,何来之速也?”来人正是徐庶和幽州武学堂出身的吕盛。
徐庶受到热烈欢迎,林宁大摆宴席,文武作陪。徐庶讲起在辽东的经历,唏嘘不已,又说留黄叙和史阿联络牵招,保证辽东后方不得安宁。林宁举杯微笑,一番嘘寒问暖之后,感叹道:“元直辛苦,其实用不着元直深入辽东,我幽州兵强马壮,公孙瓒刚愎自用,迟早为我所擒。不过元直勇气可嘉,纵横辽东千里之地,不愧颍川俊杰,来,诸君满饮此杯,为徐元直接风洗尘。”
一时满帐欢声笑语,趁着林宁高兴,徐庶凑近一些说:“庶在辽东还听到一件事,刘晔刘子扬被公孙瓒拜为军师,与田国让随军出征。”
林宁不动声色地放下酒杯,叹道:“奈何子扬先生不助我,助了公孙伯圭。”心想,早知道把沮授田丰带上了,刘晔不好对付。
宴中,林宁借口如厕转到后帐,徐庶一个人跟过来说:“刘子扬胜过雄兵数万,此人虽谨慎克勤,以公孙瓒所处境地,须得险中求胜,刘子扬必弄险计。”
“元直有何应对之策?”
“庶思来想去,目今辽东军所能做的,只有偷营。”
林宁笑了笑道:“我军营垒固若金汤,夜间轮班巡逻,不曾懈怠,恐怕刘子扬要失算了。”
徐庶摇摇头,脸色凝重道:“事情不会
这么简单的…”